“那别睡了。”
将上下乱晃的双乳固定在掌心,放肆地掐弄,乳肉化作软泥被重塑,圆变成尖,将胀意一俱挤到乳尖。
沉腰没入她腿心,囊袋拍打在耻骨上,那声音羞人得紧。
一对乳尖挺得不像话,像艳红莓果,只是没奶汁,水都从下面流出来了。
换个手势,由托举推拢转为覆在上面,食指与中指间露一条缝,夹着乳尖,前后拉扯。
周时桉注意力都放在上半身,下身抽送得慢,专门要磨人。
郁桃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想发泄,却找不到闸门,难耐地哼:“进来……”
“我在里面啊。”
周时桉玩够了,放开布满红印的乳,向外掰开臀瓣,恍然想起在飞机上那只桂花包,如她现在,被一分为二,中间填满性欲的馅。
终于舍得喂小小桃全吃下整根粗砺的肉棒,将汨汨外涌的汁水往里堵。
掐臀抽送,捣弄出淫靡水声,阴囊拍在腿根,啪、啪、啪。
额前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液,眼底情欲翻涌,空气中氤氲出一抹腥甜,荷尔蒙和欲望的味道。
这么弄了许久,郁桃下身已足够汁水丰盈,十足十多汁,穴口一张一合冒着水,肉棒每每插入,都捣得汁液翻飞,溅到他小腹、大腿。
抽插动作太快,眼见穴肉翻出来,臀心也被撞出一片嫩红。
挺胯搅动,那肉嘟粉腻的穴极会咬,周时桉耳边轰隆,理智渐失。
想到什么似的,一掌移到郁桃小腹,往下,摁在三角区上。
郁桃脑中兀自炸开烟花,身下好似电击般痉挛,腿颤得立不住,全靠身后人挺腰支撑。
冠顶反复撞在甬道尽头,男人的手淬了情毒,在穴外反复碾磨,花核被磨得发颤。
快感能压垮人,她被打碎再拼组。
如此不过几十下,郁桃的高潮来得长且凶,四肢百骸一阵酥麻,泄了洪,人软如泥,完全挂在周时桉手臂上。
他在穴肉张合收缩到极致的那一刻顶在最深处,射了精。拔出来时肉棒上裹满性液,荒唐的证明。
这下是彻底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