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桃放下羹匙,是他自己嫌烦吧?但仍配合点头。
“女朋友不高兴了,又一阵好哄,赶飞机呢,就不留了。”
周时桉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直接牵着人走了。
去机场的路上,郁桃一直挨着周时桉坐后边,腰上一直放着他的手,在轻轻摩挲。
她思乱飘,以他的身份,想走就走,根本不需要用她当借口,但他却那么做了,琢磨了会儿,觉得周时桉是揣摩人心的高手,早看出她偶尔的不平衡,用这种方式,让她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
忽然有微信消息跳出来,是颜姐,问几时到平京。
郁桃:下午点
颜姐:让司机到机场接你
郁桃转而问身边人:“要不要叫司机来接?”
周时桉说:“不要,我那边有人在候着了。”
颜姐得到答复后,问:落地后直接来公司可以吗?
郁桃:ok
跟着周时桉,在机场走的都是贵宾通道,郁桃生平第一次不觉得赶机难受。
男人步子迈得大,她总落后一两步,跟在后边,想到了什么,呢喃说:“幸好我还不红。”
周时桉回头:“有什么差别?”
“红了的话,会有粉丝追行程吧……”
“所以呢?”
“你不介意被拍到?”
他耸耸肩,无所谓。
郁桃小心翼翼地问:“有人会介意吗?”
周时桉从牵变成揽,捏她左肩,“你在乎这个?”
“了解清楚情况,可以有效规避不光彩的场面。”
“不会发生你想象中那种事。”
郁桃忽然觉得没劲,两人打太极似的拐着弯说话,卖就卖了,还在乎牌坊好看?
一路沉默至登机,进机舱后,周时桉附耳沉声说:“没觉得你在立牌坊。”
他俩之间有时极默契,说不来的同频。
飞机在跑道上滑行时,郁桃才发现头等舱只有两位乘客,扭头问周时桉:“你把头等舱的票全买了?”
“嗯。”
“为什么?”
他低头揉她耳垂,热气化作羽毛,一下一下挠人耳廓,“我怕我忍不住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