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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气氛复杂。
中央空调温度适宜,李凭还是解了一颗扣。
她还躲在浴室里,自从他转过身,四目相对之后,她就跑进浴室,还把门反锁了。
不过人没有直接夺路而逃,似乎是件该庆幸的事?
他扶额,打开烟盒又合上。她今天穿了件修身红色细吊带裙,关门时背对着她,优美腰脊曲线,挂着一排小珍珠。
如果今夜来的不是他呢?
他双腿交迭,深呼吸。
别多想。他对自己说。
吱呀。浴室门打开了。
她赤足走了出来,眼角挂着泪珠。哭过?还是蒸汽熏蒸的错觉。
他握在椅背上的手指握得指节泛白。
假如今夜是最后的审判,他愿意接受,任何可能的惩罚。
但是她没有退后,没有绕道,也没有故作掩饰。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是路西法的业火,把他灵魂烧干。
然后秦陌桑踱步过来,坐在他腿上。
不是斜坐,是正坐。
她把他腰带解下,握在手里,然后缠绕在他眼睛上,覆盖他浓长眼睫。
最后黑暗降临。
她声音清晰,掉在地上,晶莹如珍珠。
说,主人,我准备好了。
04
他握住她腿根,手指一点点向上摩挲,然后顿住。
没穿内裤。
这认知让他短暂失去行动力,于是她继续,解开裤带,把东西释放出来。
他仰头,脸色微变,因她费力攀住他肩膀,竟然想直接坐下去。
“等等。”他不得不开口。
然后手指托住她臀部。她被他手上的温度烫到,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咬住了唇。
他眉头紧皱,虽然她看不到。但还是强忍着,指导她。
“需要先,润滑一下。”说完,手指已触到了穴口边缘,状似无意地摩挲。“没有水,这么进去,你会受伤。”
她已经不会说话,额头抵在他肩头,咬着衬衫领口。指甲把丝质衬衫抓到面目全非。
”我会慢一点,你放轻松。深呼吸。”
她跟着他的节奏,深呼吸。
起初是两根,接着是三根,然后是四根。
指根完全没入,刮擦内壁时故意寻找她反应最大的点,用粗糙的机关节摩擦,带着拇指去蹭穴口敏感处,直到那里发红肿立。水声逐渐响亮,啪嗒啪嗒。水顺着他西装裤流下去,掉在地毯上。
她浑身颤抖,竟就这样在他怀里高潮了一次。
他闭上眼,调节呼吸。
然后扶起她的腰,对准那里,用沾着水的手抚摸她的脸,然后是唇。
“要进去了。”
她点头。
他进得缓慢。像是要把这短短几分钟记到地老天荒。
进到一半她就吸气,于是他停下。
”疼的话,就不做了,以后……”他说到一半就卡住,觉得自己疯得离谱。什么以后。
她没说话,只是握住他的肩,身子猛地一沉,同时找到他的唇,吻下去。
整根没入,两人都猛地颤抖。
他手掌宽大,单手可以握住她大半腰肢。此刻那裙子已经褪到腰际,她纤白的腰,在他身上上下地晃。
节奏与频率逐渐加快,两人贴得太紧,没有其他缝隙。
头发已经散乱,搅在一起。他眼尾泛红,眼前还是一片黑色,但她的手压在他心口,能听到那溢出心脏的血液泵向全身。
他把她更紧地压向自己,坐起身,用腰腹力量顶她。那里已经被顶得泛出白沫,她没有喊停,他更不会。
像一台拆掉了制动系统的跑车,呼啸着,奔向悬崖。
”哥哥,我,我不行了。”她带着哭腔,说出那句要命的咒语。
他额头抵着她,声音低沉,涌动地狱岩浆和烈火。
”那,哥哥射给你,好不好。”
【小剧场】
圣诞节后的某天。
秦陌桑戴着兔耳朵跪趴在床上,等她的好哥哥来喂第一口枫糖松饼。
窗外下着大雪,他还插在她里面,她面色潮红,扭动身体,说到我的圣经时间了,你快拔出来。
他捂上她眼睛,说,我就是父,你可以来和我做告解。
她夹紧了腿,说我的罪,早就知道。
他不说话,用力顶弄。她手指抓着揉皱的被面,长发起起落落。射过许多次的穴口溢出白浆,她被搞到浑身颤抖,大口呼吸,潮喷了。
他吻她颤抖的唇,终于开口。
如果爱你是罪,那,让先来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