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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豹(中)(前戏与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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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回事?李凭如坐针毡。

难道是哪句话惹恼了她?

是了。苗疆人怎么会不知道情蛊。如果敖广已经告诉了她情蛊的事,自然她的煎熬不比自己少,而他不仅不告诉她,还忙着在她有反应时撇清。

就像个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渣男。

李凭思前想后,站起身,敲了敲浴室的门。

“你还……你还好吗?”

里面不说话。方才还有换衣服的声音,现在一片静寂。

他更焦急了,手上使力拧动门把,却发现浴室门反锁了。

她反锁门干什么,防他么?

他不说话了,站在门外,忍受迟来的羞愧和耻辱。

但就在此时他听见一丝极其微小的呻吟。绵长,婉转,捉住他的心揉捏成一团,又掷在地上,发出沉重回响。

除了呻吟,浴室还有嗡嗡的机器声,时快时慢。

李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都到这一步了他自然明白,却像被五雷轰顶。

她在用小玩具自己解决。

李凭傻瓜似的,在浴室门前站了许久,脑海里一片空白。

等浴室里的细微声响全消失了,他听见她窸窣脚步,接着冷不防浴室门被打开,她额角沾着汗水,头发粘连在两颊,眼睛湿漉漉。看见他还杵在原地,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走?”

他正装还没脱,衬衫被她拽掉一颗,外套丢在沙发上,还有条带伤的腿。李凭想,自己这个样子,或许真是有点傻。

但更傻的可能是她。明明知道情蛊只有子母蛊交合才能解,还装作若无其事。

死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方才的耻辱和羞惭就不算什么了。他伸手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秦陌桑啊了一声,被他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这房间属实有些逼仄,立式淋浴间和洗手池一肘之隔,他连放腿的地方都没有。一人住还可以,两人住就完全施展不开了,无论怎样都会发生肢体碰撞。

房间里蒸汽升腾。方才她解决完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后放起来,可旖旎气息还萦绕在四周,似有若无地嘲笑他——

她宁愿用小玩具都不愿意用你。

李凭鼻尖怼着她的脸,蹭了蹭,脑子里全是浆糊,浑身热气升腾。

“死了怎么办?”

“嗯?”她抬头,被他蹭得发痒,偏过脸去。他就顺势往下,无师自通,去吻她的颈侧。

“你,李凭你做什么……”

她刚解决过一次,此时浑身软得像流水。背后是镜子,面前是双腿分开站得笔直的男人。他手肘一撑就占据了整个洗手台,把她牢牢捆在怀里。

“我说,你知不知道,情蛊发作时候不正确解决,会死人。”

他耳根通红,用了“正确解决”这个道貌岸然的词。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但吻她的感觉好极了。

好像这辈子没吻过人似的,那么渴。也对,他这辈子是没吻过人。初吻发生在几小时前。

他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秦陌桑的脖子修长,锁骨玲珑,每一处都像他从没见过的新区域。锁骨与肩之间有颗痣,他用牙齿磨了磨,留下个浅红的痕迹。她嘤咛了一声,被他全数收入耳朵。

他硬着头皮,心跳如鼓,搁在她身侧的手肘紧张得绷起青筋。好在,她没有推开他,没有骂她,更没有哭。

但心还是悬在那,像在等待一场凌迟。

再吻下去,就要脱衣服了。

他终于抬头,看她。视线相碰,他发现秦陌桑的脸比方才还要红,是桃色熏蒸在雾气里,雾里看花的好看。

她先偏过视线轻喘了一声,眼角隐约有泪,是他哪里做得不对,还是……刚刚的小玩具已经让她爽过了?

不能细想,他今天的情绪已经超载,有脱轨的危险。

“所以你……”他欲言又止,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辞穷过。

“试试吧。”她声音也低到听不见,但落在李凭心里却被放大几十倍。

“嗯?”他怕自己听错,又问一遍。

“我说”,她仰起脸,声音清晰,几乎要贴着他耳朵讲。“我们试一试。”说完又觉得不妥,她又补充:“我是说,试试互相解决。”

他大脑宕机,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她见他不说话,片刻后丧气道:“你要是觉得勉强就算了,说不定有别的办法。我明天去找晴姐问问。”

“那今天呢?”他终于开口。

他意思是今天怎么办。但秦陌桑眼带着疑问看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但我不想和不喜欢我的人做。勉强做这种事,很可怕的,和长得帅的也不行。如果只有一天没……应该不会死,吧。”

他嗯了一声,低下头去,但动作没变。秦陌桑被他夹在那,两人间气氛还是莫名焦灼。终于他再次抬头,和她鼻尖相碰。

“你误会了,秦陌桑。”他声域原本属于低音区,在狭小空间里诱惑力翻倍。“我不讨厌你。”他嗓子发哑,说完又补充:“你不能这么轻率对待自己,情蛊发作如果不及时纾解,扩散到四肢百骸,会落下病根,到时候就……”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她的吻截断。

她吻得急切,比之前两次的接吻又不一样。伸出手臂挂在他肩上,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于是他整个人就往前,与她被动贴在一起。

真要命。他低头去找她即将离开的唇,唇齿磕碰,疼得他嘶一声。她全然不在乎,伸出舌去舔他的伤处。

浑身热血泵到心头,如果不再找个出口,他觉得自己会炸裂,在这里当场化作一堆灰烬。

别推开,千万别推开他。

这样想着,他学会了怎么卷,怎么吸,怎么用舌尖勾引她深入,再压着碾磨。很快她就喘息急促起来,扶在肩上的手也移到了后颈。

洗手池冰凉,镜子也冰凉。他的手犹豫着抬起,扶在她后腰上,给她提供支撑。

“知道了,道长。”她骤然松开他的唇,李凭正学到一半,哀怨抬眼,看到她绯红又带着笑意的脸色,被打断的哀怨烟消云散。

心跳到了不可置信的频率。李凭觉得,明天该去做个体检,不能总熬夜加班斩鬼,这行也有职业病。

她解他的衬衣,李凭嫌她解得慢,索性自己单手剥干净。她被满眼优美肌肉晃了一下,眼顿时色迷迷,伸手就要摸,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压到身后。

“干什么?”她抗议:“摸一下都不让,太小气了吧。”

“别做无关的事情。”他没觉到自己耳根通红,还在竭力保持严肃,维持整件事的性质足够单一,好像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这不算荒唐。

做完这些他就顿住了。接下来这步他要怎么做?先脱她的衣服,还是先……

完全没有头绪。而且,他最怕的是,万一做错哪一步,会被讨厌,会被误会,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勉强。

李凭对自己的愁肠百转本身之荒谬全无体察,只是全心全意思考眼前的难题。但秦陌桑的思维从来都是华山自古一条路,直球出击,简单利落。

“你是不是不会啊,李凭。”

她歪头问他,给人问懵了。片刻后他自我放弃式提问:“你告诉我。”

没想到她既没生气,也没扔下他就走,反倒笑得浑身抖,连带着全身的曲线凹凸,都在他眼里放大无数倍。真是怪,他像是从前没见过女人似的,看什么都新鲜。

“我告诉你,只告诉一次。你听好了。”她附在他耳边,逐字逐句。

“要先让我舒服,舒服了,水就会多。”她握着他的手,撩开贴身的布料,他先碰到的却是绑折刀的弹力带,无师自通地将手从弹力带里伸进去再解开,她喘息忽地加剧。

“水多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她生怕他遗漏了知识点,继续问。

李凭忍得快疯了,还要回答问题。

“我是没经验,不是科盲。”顿了顿,又红了脸,加一句:“基本的步骤,我知道。”

她哦了一声,也红了脸。

“那接下去要做什么,你也知道了吧。”

“嗯。”

他闭上眼努力克制升腾的欲望,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抵在镜子上。骤然骨骼相贴,她隔着衣料头一次清楚感知到他东西的大小,浑身一抖。

也太大了。这合理吗?

“你等等先,唔!”

她还没说完,李凭就按着方才说过的步骤进行下去,力度与效率却比刚才强得多。礼服裙被骤然推到腰间,他弯腰俯身,将手指简单消毒后,就迅速伸了进去。

先进两根手指,虽然没什么像样的前戏,但因为她已经提前用工具到了一次,内壁足够湿润。但这骤然的刺激还是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以决定下一步行动,很明显,刚刚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进入到戒备状态,就退出来一些,勤学好问道:

“怎么,难受?”

她摇头,脸色潮红。本来就很羞耻了,一句句地解释就更羞耻。她只好言简意赅:“继,继续。慢点。”

他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于是用两根手指继续探索,频率变得更极慢。但这动作于两人都是煎熬,她只好再次解释:“差不多了,再,再扩张一下就,或许可以试试。”

她耳根红得能烫酒。李凭空出的手握着她的腰,嗯了声,继续加到三根手指。

她没注意到他手指也修长。而且常年握剑,虎口与食指中指处有茧。这一层薄茧在穴口磨来磨去,全蹭在她敏感点上。她攀着他肩,埋头咬唇,不想给对方看到自己狼狈表情。

这一步就缴械,显得自己很业余。她莫名其妙的好胜心撑住了场面,但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她立即发出细微呜咽。

“怎么?”他问,声音轻颤。

“太,太胀了。”她勉强开口:“你快点,不要这么慢。”

快点结束,太难熬了。她仰头艰难喘息。

他的手又骤然变快,疾风暴雨似地出入,带着节奏模拟抽插。很快穴口就被磨出白沫,带着内壁痉挛似地舒张,温热纠缠,挽留着他,搞出凌乱声响。

他眼角染上红色,专注看着这一幕。她抓着他肩膀的手指收紧,没留意指甲抠进他皮肤里。

“放松。”他抬眼,目光诚挚,撞进她含情带欲的眼里,两人都心头跳了一下,迅速别过头去。

“可,可以了。”她横下心开口:“来吧。”

他停住,抽出手,带出满手的清液。

两人都喘得厉害,但谁也不服输似地,他单手撑着墙,把西装裤带解开,咔哒一声,东西就弹了出来。和他清俊相貌何止是不符,简直是割裂。

她立即低下眼帘,心咚咚跳。

能行吗?不行算了。不做可能会中蛊毒死掉,做了可能也会死掉。

正在天人交战,李凭右手捧着她的脸抬起,把她脸颊间沾湿的头发拨到后面去,然后低头吻了一下。

目光纯澈,回答客户问题似地唇角带笑。

“别怕,我已经学会了。”

五分钟后秦陌桑欲哭无泪,想说你学会了个p但说不出口,刚进去一半已经撑到穴口泛白,两人都僵持在那,进退两难。

“要,要不我们,到床上去吧。”大脑终于开始运转的秦陌桑提议。

他也恍然大悟,红着脸把她抱起。但东西还在里面,她只能尽量贴着他,走动时全是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怎么到了这一步?她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而他早就魂不知飞到哪里去,问什么也不说。

他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压着她。单膝使力总归有些困难,他终于提议:“秦陌桑,你……往下一点。

她听话地往下,立即进得更深,两人不约而同吸了一口气。他闭了闭眼,然后挺起身,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缓缓分开面前的双腿,一寸寸推进去,推到底。

她发出猫叫似的呻吟,随即咬着手背满脸通红。

内壁迅速收缩,纠缠挽留,比她的言语更诚实,他仰头深呼吸,腹肌紧绷,剑拔弩张。不能低头看她,再多看一眼他就守不住精关。从前在山上也有内家功法练习,他至今才知道理论万般,仍需实行。

夜色尚早。他手扶着她的腰,开始尝试抽插。

起初极慢,后来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控制不住逸出唇角,勾着他缴械。手都占着,他只能低头吻住她。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瞳孔骤然睁大,下面也多了许多水。先时阻滞的内壁突然润滑起来,他控制不住地加大挞伐。

狭小屋里回响着清脆的肉体碰撞声音,床上的毛绒玩具散落一地。她的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更加紧贴的触感带动下身入得更深,几乎顶到了从未进去的深度。

“呜……呜太深了,李凭,李凭你慢点。”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么被念起,不像噩梦里的声音喊他殿下。秦陌桑不是十六,他也不是太子李贤。纠缠已久的梦境忽然在这一瞬间,泡沫似地,破碎了。

他如释重负。

抽动频率加快,她浑身都泛着桃花色。尽管两人几乎没有过多触碰彼此的肌肤,但视觉刺激却一点不少。

“秦陌桑。”

在极致的快感中,他俯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声名字,她就莫名其妙高潮了。甬道的突然收缩让他闷哼一声,抵在最深处,全射了进去。

这是今夜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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