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有些尷尬地笑，大家都看的出来多尷尬，森见念却没发觉，继续说下去。

「墨解臣呢？她没和你一起来？」

「出差。」

森见念看了这些人，没一个认识的，跟里头的店员说了几句话便离开。

「谁啊？挺好看的啊。」

「高中同学。」

「只是高中同学？」

「只是高中同学。」

她复述一次，他们难道很不像高中同学？

─

森见念从兜里点了一根香菸，香菸缓缓地燃烧，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烫到自己的手，或者掉进装满鸡尾酒的玻璃杯。

「大哥心情不好啊。」他没有答，调酒师擦着玻璃杯，嘴里叼着不搭的柠檬棒棒糖。

「挺好。」

他只是在想要不要趁着墨解臣不再跟柳孟璟告白，其实森见念早有打算了，要是情况不好柳孟璟肯定会主动疏离自己，那样也好，失恋就是忘掉一个人的开始，儘管在她和墨解臣那刻他就失恋了。

但要是他不告白，柳孟璟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而他们可以继续做朋友，不过他会痛苦并快乐着。

森见念漾起一抹自嘲的笑。

「想做就做吧，大不了哥做你的女人。」

调酒师挑眉，森见念着实被噁心了一把。

「你还年轻，不缺女人啊。」

「打住。」森见念觉得他越说十八禁了。

那晚上森见念重复思考着这件事，没任何头绪，回到家弹了几个音便睡下，连个字都没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