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森见念我跟你讲!你穿那样真的超帅!」
程延玖那时候不知道跟哪个男人廝混去了,留下柳孟璟一个人待在台下,没想到她也有看到表演。
「真的!不过那个称号是怎样啦哈哈哈哈哈!」
柳孟璟嚼着甜甜圈没有形象可言的大笑。
「不知道。」
森见念对这样的景像习以为常,他都是淡定的回答,不过这次他更加冷静,像是机器人般回覆机械式的回覆。
「喔,你是没吃饱喔?回答这么无力。」
「吃那么饱是要跟你一样吗?」
「程延玖喔,你是跟见在一起久了变得跟他一样喔?」
没有人回答她,直觉气氛不妙,看向森见念,他看着湛蓝的天空发呆,再看看程延玖,她低头滑着手机。
『请各班参加校际篮球赛的球员到场中央集合,我们的球赛在十五分鐘后开始,也请裁判到指定位置』
「走了。」
「你们,加油!」
─
「你是裁判?」
看到墨解臣身上掛着裁判的辨识证,她又惊讶了。
「嗯哼,忘记我除了是你的教官还是你的体育老师了吗?」
柳孟璟搔搔头,回以一个笑容。
「加油。」
─
球赛很快就到中段,班已经连打了四五场,早就体力不支,从一开始的八十几高分掉到二十几。
一个完美的弧度,三分球结束这回合,柳孟璟松了口气。
『十五分鐘休息时间!』
「水。」
程延玖将矿泉水递给她,喝完的时候还打了个饱嗝,宝特瓶随手一捏,往前一拋,完美的进入垃圾桶。看向旁边的森见念,没有夸张的喘气,只是呆呆的望着前面,眼没有聚焦在任何地方。
「你是打到脑子坏了是吧?」
「我不像你如此没有气质。」
柳孟璟没有过问森见念的异状,从表演完,他一直是失状态,除了比赛他还是很努力的投球,不然就像个空壳的稻草人。
「最后一场是c班。」
c班是柳孟璟的劲敌,也是人人眼中的头痛人物,标准的放牛班。但是体育很强,她还记得有个体大的老师想要挖角呢。
「知道。」
老实说吧,她其实很紧张。她怕一个不小心,落了几颗球,就没了第一名的位置,虽然同学不会直接责怪,但心里呢,还是会的。
「输了就输了,没人会怪你。」
森见念望着天空,缓缓道出一句,像是有读心术般猜测出柳孟璟的心思。人类是贪心的动物,拥有了更多就会想要更多,慾望永远无法满足,就像森见念不想只当她的好朋友、好伙伴,他还想要当她最亲近的那个角色。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