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没有礼义廉耻,活着干啥表嫂不乐意了,狠狠掐了我一把,小声说道:“阿牛!人都死了,还说什么?”
我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感性,郝正诚不定背地里搞了多少女人,现在一死了之,还不能说了。
“阿牛说的也没错,不过现在人没了,他也没触犯法律,那些事也就算了。”武从菡摆了摆手,似乎有些疲惫。
“这里帮忙的人太少了,赵雪,咱们一起去村政府,召集一下年轻人们过来帮忙。”
我眼珠子一转,有些好:“你们去吧,我看看去。”
“阿牛!”表嫂有些恼火。
我也没搭理她,径直往里屋走去,咱有金箍棒护体,阳气这么足,还怕他一个死人?
“妹子,别管他了。”武从菡说着,眼诡异的扫了我一眼。
我一进里屋,旁边赫然放着一个大棺材,用料讲究,材质细腻,一看就是上好的木头。
妹的,郝正诚看来也贪了不少钱,要不能用上这么好的棺材我哼了一声,往旁边一瞅,他老婆吴静,和王娟,时雁兰一边抽泣一边烧纸钱,儿子郝小六正在帮老爹擦身子。
看到这幅场景,我顿时觉得有些可笑,时雁兰和王娟饱受折磨,现在这个恶公公死了,竟然还哭,还挺能装。
郝小六也是,自己老爹差点把自己老婆日了,现在也得乖乖帮老爹办后事,村里就是这样,死者为大。
我对着郝正诚瞄了一眼,这全身焦黑,已经没有人样了,再怎么擦也是够呛,眼睛确实瞪得很大,不过我并不害怕,这人死如灯灭,就是一股青烟,再怎么着,他也不能跳起来打你。
此时郝正诚全身赤果,往裤裆看去,那么小!
就那小玩意,真跟棉签差不多,粱兰那婆娘也太饥渴了吧,这么小还跟他做了好几年姘头,啧啧。
过了一会,几人把郝正诚擦洗完毕,换上白衬衣黑西裤,抬到棺材里,外面也进来好多年轻人,估计都是来帮忙的。
低头哭泣的那三个娘们,胸前倒是挺饱满,尤其是时雁兰,还一晃一晃的,我咽了咽口水,想着等晚上老子再来搞你。
从郝家出来以后,我四处转了转,街上没什么人,不远处一辆五菱之光和我擦肩而过,车里的人是郝小七,估计是收到消息,知道自己老子没了。
回家吃了饭,已是晚上九点,我和赵莲在超市看店,超市门口一棵大槐树,下面坐着好多人,一边乘凉一边议论。
“郝正诚自杀了,你知道不?”
“谁不知道啊,听说全身焦黑,头都掉地上了,还是捡起来用胶水缝上的。”
“啊不是吧我咋听说他是割腕死的屋里全都是血。”
“你听错了,反正挺惨就是了,不过他也是活该,听说隔壁王大哥的老婆,也让他上过。”
“啧啧,怎么一阵凉风啊,咱们还是回去吧。”
赵莲撇着嘴,脸色有些难看,走出超市骂道:“人都死了还嚼舌根子,还不回家睡觉!”
看到小美女发飙了,树下几个男人纷纷走了。
人们走了以后,赵莲才嘟囔了一句:“总说这些干什么都快鬼节了,吓得我哪都不敢去。”
我偷笑着走出小超市,嗑着瓜子看了看天色,悄悄站在赵莲身后,今晚也不知怎的,感觉云彩黑压压一片,虽是八月却凉风阵阵,让人莫名的起鸡皮疙瘩。
“莲姐!”
“啊!”
我对着她的肩膀就是一拍,吓得她浑身一抖,大叫一声,那声音跟用手划玻璃一样尖锐。
回过来,她一看是我,气的扬起手就要打我:“阿牛,你太可恶了!”
我赶紧一闪,见四下无人,一把搂住她的小腰,伸手对着酥胸就摸了过去:“莲姐,今晚气氛多好,可惜你怀孕了,要不然……”
“去你的。”赵莲瞪了我一眼,扭着大屁股走回超市。
她走到表嫂身边,拉着表嫂的胳膊,一脸害怕:“姐,你陪我上厕所吧,我有点害怕。”
表嫂正在一个小本本上,列工作计划,随口说道:“自己家有什么怕的,让阿牛陪你去。”
赵莲脸色有些尴尬,扫了一眼旁边的武从菡,晃着表嫂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姐,你陪我去吧,阿牛是男人。”
她一边撅着小嘴,胸前的大木瓜猛烈的晃动,我坐在小凳上,看的都快流口水了,赶紧把手挡在身前,裤裆那玩意又顶的难受了。
表嫂这才反应过来,乡长还在呢。
武从菡瞟了一眼我,眼有些尴尬,小脸一红,放下薯片,站起身来:“莲妹,我跟你一起吧,正好我洗洗手,有点黏糊。”
“啊行啊。”赵莲马上笑了,挽住武从菡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