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起!”
她一拳砸下去,被接个正着,赵起反手牵起她。不知情者看来,还道是年轻男女,打打闹闹的情趣。
这边蜜里调油,全然落进有心人眼底。
“蕴儿和她二哥,感情仍这般好。”天子淡淡道,不能辨其深意。
赵起收好那染脏的帕子,给赵蕴剥了只现炙的虾,让十一公主赵芙看到,也不依不挠要叁公主赵芊依样画瓢。太子赵揭亲手端来一盘虾仁,再给天子斟酒。
一时间,席上竟是各剥起虾来,倒教内侍宫婢空手在旁,无事可忙。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皆是陛下的福气。”等将赵揭打发走,宁瑶方是笑道。
“朕这般年纪时…哎,不提了。”天子叹道,还欲招呼赵蕴过来,人影早已难寻。
敬酒者推杯换盏,他渐喝到微醺,再回首,宁瑶只称吹了冷风,头疼先回。
“都歇去吧,歇去吧。”
“阿耶,用碗醒酒汤。”
赵揭见缝插针,端来刚从小炉撤下的药汤,跪坐于宁妃原先位置,只差拿勺喂给天子喝。
“朕还没到这年纪。”天子挥手示意他退下,却见赵揭不改恭顺,临时起意问道,“皇后近日身体如何?原想她总会来,谁知她发愿心诚……”
“母亲身子不受凉风,若非如此,定要来的。”
“吃斋念佛,不沾荤腥,病怎会好。”
天子深是不以为然。
“你有空多劝劝她……”
“儿臣知道。”
大殿屏风后倩影微动,且等到父子无话可续,宁瑶一颗心总算落回肚里。蹑手蹑脚绕了远路,她只往并非关雎宫的偏僻处走。
清光如练,月夕似昼,宫禁难闻雀鸟夜啼,唯婆娑树影下沙沙作响。
比月色更雪白叁分的躯体裸露大片肌肤,远观难以辨识这万千风情,于是来人提起裙裾,斥退身旁随行。
她听到状似痛苦,却藏满欢愉的呻吟,再离他们更近些,虽看不到埋在女子胸前之人的面目,他腰间坠着的御赐龙纹玉环,随他身形晃动而微微摇摆。
被舔玩两只硕乳的少女蹙眉求饶道,“二哥,你不要在这儿……”
“你胸前衣裳都湿了,我岂能坐视不理。”
她好一通哭哼哼,被含着奶尖,双腿夹着男子大腿,就这么泄了身。
本以为要被赵起按在外头便来一回,她阴阜下也顶着硬邦邦那根肉器,谁知赵起酒酣耳热,打了个奶嗝。
他慢慢悠悠替赵蕴穿衣,跌入草里的金簪拾起、别好,指指自己脸侧,“亲一下,就放你去补觉。”
赵蕴傻眼,琢磨半天,气得牙要咬碎,“你就这么记仇,赵起!”
“今天喝饱了。”赵起漫不经心,“奶水留着明日给我喝。”
“谁给你喝!”
赵蕴蚍蜉撼树,推他一把,这混球纹丝不动,便猛一跺脚,踩空。
她咋咋呼呼地走了。
那抹艳色远去,赵起眯眼思索片刻,转身入其背后含英殿。
便等他理正衣冠,绿绮红珠于殿外齐声道,“安王殿下,宁妃娘娘传你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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