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两方势力在拉扯—一方要他以瑞恩的身体为重,一方则是依旧执着于他已经失去的贞操。
在义大利时,他毫无抵抗能力地让对方压着操,那是他宿疾发作啊!!现下他身手俱在,真要对着男人张开腿,他没办法把一切视作理所当然啊!
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天人交战,瑞恩的指腹在封紧绷的肌肤上画圈,貌似安抚,一面低声说:「姊姊,我只摸摸你而已,放轻松。」
噢,向来都只有他们对瑞恩说『冷静点』、『放轻松』,现在被他这么一提醒,感觉真不是普通的怪。
摸吧摸吧……反正摸了也不会少块肉是吧……封像是完全自暴自弃了一样,闭上了眼,点点头。
上身的衣料敞开来,下半身的长裤也被褪去……肌肤接触到室内凉爽的空气,纠结成一颗颗小疙瘩,但还来不及感觉寒冷,便被火热的手掌覆盖。
封用手背摀着眼—这是他所能守住的最后一条界线,也是他沙地鸵鸟的举动。
「姊姊……你真的好美……」
火热的手掌、火热的吐息、溢美的言词……全身赤裸被人注视、称讚的极度羞耻感让封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下,似想说些什么,后又以咬住下唇做总结。
手掌一路从腰身往上滑行,掠过精实的胸膛,再往上……拂过残存着青紫印记的颈子。
「姊姊,可以亲吗?」随着这句形式化的问句落下的,是溼润温热的唇—而封甚至还没有回答。细吻如雨点,轻而密地落在颈子上的斑斑淤痕,那种小心翼翼的轻柔,那种未说出口,却满满流洩在动作中的负疚与歉意,让封的呼吸一窒,一瞬间也忘了指责对方未经他同意的举动。
所以,『只摸摸你』成了『亲亲你』……而这跃进巧妙得如此理所当然,在封都尚未领悟到之前,那轻柔的溼吻已经滑下他的锁骨,散落在他小麦色的胸膛。
瑞恩一边亲,一边沿着他胸肌的边缘轻划,似在赏玩着他。封其实不能理解:玩弄男人的胸部有何乐趣?但感觉到瑞恩流连不去,便也放任他。岂知,下一秒,瑞恩口一张,直接含住了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