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咬着牙关,不知该如何排解此刻所有感官的骚乱—他接受过很多忍耐度训练:药物、刑求、色诱.......他一直很有自信:在自制力与承受閾值上,他是优于常人的。就连慾望这档事,只要他不愿意,随时随地都能踩煞车。慾望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手段与工具,从来不是必须。
但是,就这么一个该死的过敏症,让他的防线全面溃堤,他的自制力完全起不了作用,他甚至......甚至没感觉基本的排斥......!!像这样被当成女人,被吸着胸,还被插入了手指,他竟然只觉得怪异,身体强大的排斥本能完全没啟动!?反而依旧像是犯着病一样,虚热软弱。
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是他这几年来对环的依赖与熟悉,已经远远超出他的自觉,所以现在,才一直迟迟无法真心地反抗吗?!太怪了!!
十万个为什么也无法阻止他直白的生理反应—刚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缓缓硬挺,被吸吮啃咬的乳尖也肿胀了起来,在男人灼热的吐息下颤抖着。
对身下人儿掩也掩不住的变化,环简直欣喜若狂。他来来回回地舔弄双侧乳蕊,模糊不清地说:「姊姊,乳头也很敏感呢......都挺起来了.......」
封时而将牙关咬得喀啦作响,时而啟唇呻吟。他脑中浮现,想教训对方的话语有如滔滔江水,但最后,却也只能挤出:「闭嘴。」两字。
环这次是听了他的话,不过是因为他的唇舌有更多令他流连忘返的事可以作—
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落在胸膛、小腹、侧腰……像是细细雨点一般,一开始也许不觉得如何,但当那软热湿黏在身躯蔓延开来,便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尤其当环伸舌舔着他汗溼的腰线时,封弹跳着身子,为了自己的敏感而惊骇。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到达极限,要是那手指继续抽动下去,要是那唇瓣不离开他的身子,他好像就快要.....
「停......停...下.......我........呃啊————」
下腹的甜蜜火焰一瞬间爆炸,而封甚至连呼喊都来不及说全—在环用力顶入手指的那一瞬间,他前方的分身再度喷出大量的精水。
第二次的高潮铺天盖地而来,对他的衝击尤其大—毕竟,这次他的男性象徵完全未被刺激,竟然......竟然只靠着被手指玩弄和亲吻,就达到高潮......!!!这到底是什么平行世界......!?还是说,其实他不是喝了酒,而是在做梦.......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这样也许说得通.......自己怪的身体,还有变得不听话的环.......都说得通了。
后穴的手指缓缓撤出,封睏倦地再度闭上眼。这绝对是梦,这不是真的,他感觉到的一切......热度、碰触、喘息、尺寸.......都不是真的.......嗯!?尺寸!?
一个热硬的蕈状物抵上了他尚留一缝的后穴,并且正在逐步入侵.......比手指更高温、更坚硬、更粗大......封猛地弹开了眼皮。
环不知何时也已经全身赤裸,賁起的肌肉在白炽灯光下闪着象牙一样的光泽,金色的头发比日光还灿亮,唯有那双碧眼,转成了墨绿色,沉沉的,一点光线都透不出......他跪在封双腿间,腰身正在往前推进......
一滴冷汗滑下封的额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