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那话儿在环的口中膨胀到了极限,要说他不舒服,实在太显矫情。只是……
「到底……谁教你…的……」这绝不是他教的!他也不记得冥门的训练需要学习这种东西。
环耸耸肩,漫声道:「多看多练习,自然就会了。」他为了学习这种事,也曾在Gy吧那种地方荒唐过一阵子,只是这种细节,没必要让姊姊知道。
「姊姊,我做的比那红头发的好吧,对吗?」碧绿色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像执拗着要讨称讚的孩子。
「……」封再度无言。
他怎么知道?!他将那人当天仙供着,怎可能让对方替他做到这份上,又是要从何比较起!?
没想到环就像咬住了猎物的鯊鱼一样,一点不松口。他紧紧箝住了封的分身根部,持续刺激着龟头和尿道,淡淡地说:「只要姊姊说一句我比较好,就让你射。」
这哪招!?
「谁…要……放开……呃啊……」封蹬着腿,扭着腰,想挣开那箝制,环却更俐落地用体重压住了他。口中吸吮得卖力,手上却一点不松。
封仰起了颈子,束发的系带在他的挣动下不知松脱到哪去了,眼泪与汗水一齐,打溼了他散乱的长发。腰间的电流疯狂乱窜,腿根部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分身也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他知道自己已经快到了极限,但是射精的管道却被无情地限制住,身为男人,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
他不想求饶、不想认输......只不过是个小屁孩,竟敢这么嚣张.......可这小屁孩技巧高超地弄得他浑身舒爽后却又不让他解放,当真是让他水里来火里去。
下唇已被他咬得全是斑斑血跡,但那种微薄的痛觉压根儿无法分散此时如同巨浪一般打来的快感.......想要高潮、想要射精.......原来是人类这么本能,也这么无法抗拒的天性。
「你比较好......你比较好.......放开...放......啊啊啊啊啊————」
环用力一吸吮,同时间松开了手掌的箝制,封弓起了身子,高声惊叫,白浊的体液全都射入了环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