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极限的姿势甚至无需他使力,仅凭重力下坠就能次次干到深处。而他插得越深,富有弹性的床面便会反馈以更强劲的力道,将湿淋淋的媚穴往他鸡巴上套。
已经入得太深了,薄薄的、娇嫩的宫壁都仿佛被阳具撞到变形……可柔软的身体即使被这样粗暴对待也没有任何不适,依旧含羞带怯的夹着吸着,仿若天生就是收纳鸡巴的容器。
“暖和了吗?!”凤关河抓着她纤细的脚腕重重吸着气,有力的臂膀就这样撑在她脑袋两侧,形成一道隔绝雨珠的屏障。
“呃……里面,已经……”身下的美人翻着媚眼一脸痴呆,嘴角还挂着涎液,完全不会思考了似的,“莹莹……的,骚子宫,捣化了……咿呀!”
“啪啪”两声,两团不断蹦跶的雪乳上落下粉红的巴掌印,骑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骂了哪两句脏话,随后又命令她自己抱住腿。
而淫脑上头的长公主殿下却因此露出更爽快的情,迅速摆好姿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乖巧气场。
两条肉乎乎的大腿夹住颇具分量的奶子,小腹被肏到凸起,饱满的馒头屄已经被撞到红肿,却还是十分尽职的含着男人的巨根,履行着鸡巴套子的责任。
凤关河最受不了她对自己露出这样一副表情,看得他血气上涌,一时冰火两重天,只觉得这雨淋得他难受极了。
头脑发昏之际,他忽然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之前有一阵你都不理会我,为什么?”
身下的美人一边蹙起秀眉极力回想,一边偷偷抬高屁股将含在骚屄里头的阳具纳入更深处,时不时为难的瞟他两眼,似乎对他这样的打岔很是不满。
凤关河有些委屈的冷笑,半是提醒半是发泄,“都是因为那死狗。邵鹰送的东西就让你那么喜欢?”
他确实不满。连邵鹰送的那条畜生都可以得到她直白热烈的爱,为什么偏生他就不行?
她在他身下明明享受的不得了,而他想要一句明明确确的喜欢,就这么难吗?
冰凉的雨水砸在背上,他不动亦不抽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仿佛告诉她,今天若不说个所以然出来,他们两就一同淋死在这里!
可满脑子鸡巴的长公主殿下,又哪里回想得起自己当时的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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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自己是羞于面对他的,可为什么羞,连她自己也说不上这感觉。
煤球的出现将她拯救了。
只要一直盯着煤球看,便可以不必应对驸马的那种目光——这样的认知让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理所应当的将更多精力放在煤球身上。
况且,煤球真的是很可爱的小狗啊!
被肏得迷迷糊糊的秦月莹咬着指头努力回忆,最后在一大段的心路历程中提取出了最后一句。
她当即答道:“你才是死狗!”
煤球是她最喜欢的亲亲心肝大宝贝了,怎么可以被他说成是别人送的东西!
虽然还摆着承欢的姿势,果断的语气却在雨中显得格外掷地有声。
凤关河看着她。
她也看着凤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