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导演你——」怎么这么早的话却问不出来。「难道说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有回去!」他就在医院待了一整个晚上!
「我不放心你,又怕他没有留下来照顾你。」
「谬导演,你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你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回报你。」他这样,只会增加她的困扰。
「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但是你这么做已经造成了我的压力和困扰。」
「你没有必要感到有任何压力。」
「谬导演,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你对我的好我很感激,但是……」靳宥凌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不要再深陷在对她的迷网中。
她相信他对她只是一时迷乱罢了!
「他根本配不上你。」宣彧当人家的丈夫,根本不及格。
「感情的事没有所谓配不配的上的问题。」若真要论谁配得上谁,那也是她配不上他!
从嫁给他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在依附着他,一直都是自己在替他找麻烦,从来就不是他。
「最重要的是我们俩人深爱彼此,你懂吗?」
「宥凌,假如你愿意,我保证我一定可以给你更多的爱。」谬思农握住她打着点滴的那隻手,浓浓的爱再也化不开。「昨天我一个人在外面想了一整夜,我想过了,如果他无法好好照顾你,那就让我来照顾你,我有自信,一定可以做的比他更好,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靳宥凌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却扯动了针头,痛的她眉头不禁蹙在一起。
「怎么了?哪里痛,我叫医生过来。」谬思农看着她一脸痛苦表情,担心急了。
「你把我的手弄痛了,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靳宥凌忍着痛的说着。
谬思农听她这么说,才赫然惊觉自己的粗心,赶紧放开她的手。「宥凌,对不起。」
「没关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宥凌!」
「谬导演,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厚爱,我希望你不要将感情寄放在我身上,我们两人之间是绝对不可能。」
「我说过,你不用感到有任何负担,我对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事。」
「谬导演!」认识他快三年,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么固执的人。
看来她得对他更冷漠,必须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若有必要,她甚至可以将工作给辞了,彻底与他画清界限。这样做,对她、对他都好。
「谬导演,请你先回去好吗?我公公婆婆等一下就来了,我不想让他们误会。」靳宥凌不得已只好拉下脸来对他。
「我自认光明正大、清清白白,有什么好误会。」
「怎么说我都是人家的太太、人家的媳妇,如果你真的对我好,就不该让我难作人。」
「难道朋友不能来看你吗?」
「你真的只是当我是朋友吗?」昨天他莫名其妙的打了宣彧一拳,宣彧虽然没问什么,但是他心里也一定有所疑问!
谬思农无以言对,沉默了下来。
「你回去吧!也不要再来看我我了。」靳宥凌下了逐客令。
「好,我会回去,但我还是会再来。」谬思农只有百般无奈离开医院。
靳宥凌在他走了之后,禁不住松了口气。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清醒,别再将感情投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