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廖寄柯发挥自己炮仗的本性,逮着谁想欺负于慈就猛地输出,直到个个正经起来,甚至听说她是戏院学生推荐了导演给她。
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廖寄柯哼着歌带于慈坐到后座,几乎是趴在她身上给外面的人打招呼,车窗关上也没起来,她压着于慈的腿碰到底裤。
“廖……”于慈心虚地瞟一眼前面目不转睛开车的司机,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收到廖寄柯警告的眼。
“该叫我什么?”
“柯柯姐姐。”
也不怪于慈有时候怀疑廖寄柯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很刑的癖好,正常的人性癖绝不会是逼对方叫这么长串的昵称,幸好还是有点羞耻心,只让她在私底下叫。
实际上廖寄柯只是觉得于慈的模样也太适合被欺负了,姐姐两个字揉碎了从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在讨吻,跟说“求你操我吧”是一个效果,而加上署名的称呼更能满足自己怪的征服欲。
“小慈今天不太乖哦,”廖寄柯真像哄小孩儿一样循循善诱,“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于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门清廖寄柯喜欢哪种y,不忍打消积极性,配合地装无辜:“不应该靠别人太近。”
“可是我看你挺开心的。”
又想起易齐可接近于慈的烦心画面,这人分明就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由别人贴得那么近,不反抗就算了也不向她求助,要是自己没回头看一眼都不知道于慈能有胆子当着她的面跟别人调情。
后知后觉的脾气上来了,廖寄柯不再怜惜,拨开薄薄一层布料直接将手指送进干涸地带。
欲盖弥彰地从后面扯出一个小毯子盖在于慈腿上,廖寄柯用前座能听到的音量说:“裙子这么短别冷着了,快盖一盖。”
这时候体贴上了,于慈在心里叹气,双手被廖寄柯压着无法动弹,只能努力用身体吸着不管不顾挤进来的异物适应。
终于有水润湿手指,廖寄柯感受到后嗤笑一声,掌心按在阴蒂上不断摩擦,手也更加深入。
于慈试图用憋气来控制呼吸,却在廖寄柯的动作下逐渐紊乱,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抓着手腕哀求地看她。
“李师,路边停一下,帮我去买瓶水。”
廖寄柯不耐烦地将司机打发走,搂着于慈一个翻身叉开腿跪在自己身上。
“小慈,给你五分钟,自己在我手上动到高潮。”
附近的便利店离这儿并不远,说不清司机多久回来,当然是速战速决最好。
廖寄柯拿出手机点开计时器,觉得这个方法真是好极了,既避免落下她不持久的把柄,事后还可以嘲笑于慈秒女。
只需要看见廖寄柯抑制不住的笑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像初中生的到底是谁。
于慈认命般扶着廖寄柯的肩动起来,空间太狭窄,她的背抵着前座的靠背,姿势十分难受。
或许是环境太不安全,于慈虽然一百个不情愿,身体还是诚实地到得很快,她没怎么出声,压抑着低喘。廖寄柯手上突然加速,于慈差点没跪稳栽倒,双腿发软,她求饶说不行了,然后喷湿了廖寄柯浅色的裤子。
司机很懂事地隔了半个小时才发信息问廖寄柯要买哪种饮料,每个步骤汇报一声,说大概还有十分钟回来,生怕撞见不该看见的场面。而此时廖寄柯正擦着黏糊糊的手对看起来像尿裤子了的地方发呆,于慈靠在一旁,学她作无辜装。
“是你非要动的。”
“……”
廖寄柯吃了哑巴亏,脸上面子终于挂不住,飞快说了句我又没有怪你,就把落在地上的毯子盖到自己的身上。
司机回来后看到是自家老板拿毯子遮着有些惊异,难不成传闻是错的,于慈才是上面那个?
“看什么看!我冷不行吗!”廖寄柯朝前面吼,还不解气,又恶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
于慈适时卖乖,凑过来拉起毯子衣角,冲廖寄柯眨眨眼:“我也冷,一起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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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齐可(一起磕)祝大家看得开心磕得开心!
我们年少轻狂的柯柯是有点铁t的自负在的,后来被于慈调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