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柯心想有些骚气真是天生的,谁跟别人49完会问爽不爽的问题,小屁孩儿最多会问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但她嘴上流氓似的叫于慈妹妹,我又没有几把,操你是不会爽的。
我也可以操你,于慈几乎是下一秒就接道。
廖寄柯被看起来这么清纯一小孩却能说出这么硬核的话震撼到,她呃了几声没呃出个名堂,平生第一次被堵到没话说。最后干巴巴来一句是不是嫌少,成功把于慈惹哭了。
好想念那个时候到于慈哦,廖寄柯扶着腰找出前一晚没吃完的外卖热来吃,看着桌上留下的备用钥匙,觉得长大后考虑周全的于慈好像不再需要自己的照顾了。
给于慈发的表情包过了三个小时也没等到回复,就算是飞机现在也该飞到了吧。廖寄柯试探着发了两万的转账,是她们睡完她想给的金额,于慈没要,说她不是妓女,跟自己睡只是因为喜欢她。
秒收,甚至发来3秒的语音甜甜地说谢谢老板。
靠!廖寄柯气得从床上坐起来,身下的不适依然存在,把怒气消了大半。
等了片刻,于慈又发来一条语音,廖寄柯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腻人的声音为控制声线压得很低:“看来昨天被操得很爽。”
但凡昨天没做得那么过火,廖寄柯现在就湿了。她现在实在提不起劲,身上没一处舒服,好想被打啊,滑出聊天框看见了屠夫的头像,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头像抖了几下,提示弹出来——您拍了拍屠夫的屁股说好翘。
廖寄柯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还没来得及撤回对面就发来一个问号。忍着痛心道歉,说不好意思呀点错了,屠夫发了个小狗自己套上狗链的表情包,说想挨打了随时可以找她。
那于慈知道了是真要跟自己拼命,廖寄柯甚至在盘算着怎么不知不觉把屠夫删掉比较靠谱。把聊天记录删掉,她转头把表情包发给了于慈。
要知道于慈在哪太容易了,点开粉丝群问一句就有无数热心粉丝来解答,顺带着一系列机场返图。廖寄柯玩心大起,问上次那个保镖姐姐怎么不在,激起群里一阵对保镖姐姐的吹捧心满意足地关上手机。
不就是讨好于慈吗?她廖寄柯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