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预料藤条多久落下,她把头捂在被子里,感受冰凉的皮制品在她身上游走。第一下落在被打得最多的屁股上,廖寄柯闷着没出声,很快又在同一位置挨第二下。
“报数。”于慈的手和名字是完全相反的,打起人来可一点不仁慈。
廖寄柯心想这次就该听童好的开个直播,让全网都知道“内娱最后的金花”简直是朵食人花。
腿上几条鼓包的印子,大腿内侧、股沟、腰侧无一幸免,廖寄柯不叫停,于慈就真的一直打下去。
一般人看不见廖寄柯这样凄惨的模样,疼得汗水眼泪齐齐往外冒,被捆住的手腕挣扎到没有一丝血色。一般人也根本不敢下狠手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还在细微起伏的身体,多半以为床上趴着的这个人已经死了。
廖寄柯还是没有求饶,只是再没力气说什么恼人的话来刺激于慈。在第七次因为忍痛忘记报数后,藤条没有再落下,于慈奖赏似的拍了拍廖寄柯的脑袋:“比我想象的还要抗打。”
呜咽一声,廖寄柯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动动手指示意于慈把她解开。于慈看她可怜,也不再为难她,将廖寄柯整个人拖着,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顺着摸到尾骨,指甲在乌红的地方用力一划,换得廖寄柯全身战栗,发出今天晚上第一声呻吟。
“不是叫得很爽吗?”于慈蹲下身,与廖寄柯平视:“你以为你就能操爽我了吗,廖寄柯?”
这次廖寄柯终于忍住没说脏话,她十分不想承认,但她现在湿得很厉害。很早很早相遇的时候廖寄柯就知道自己会沦陷在于慈的嗓音里,裹着砒霜的蜜糖,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于慈只有在气极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她们谈了两年恋爱,屈指可数。一次是在床上,廖寄柯逗弄过头,于慈哑着声音叫她“廖寄柯,求你给我吧”。一次是她提分手,于慈的声音也是哑的,问她“廖寄柯,你想好了吗”。
而现在于慈掐着她的脖子,口腔里空气越来越少,廖寄柯脑袋肿胀,眼球充血。不会真要死在这里了吧,她想,又觉得死在于慈手里也好。
激烈的吻落下,于慈将空气一点点踱进廖寄柯嘴里,舌头纠缠在一起。体温升高,廖寄柯环上于慈的脖颈,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