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热情敦厚,他替他们做事,换取了足以果腹的粮食,以及一些物资,也渐渐有馀力将这小仓库改造一番,变得更适合居住。
唯一让他困扰的是,曾经被彻底开发,习惯夜夜欢爱的身子,似乎相当思念着应有华。偶尔睡梦里,甚至会梦到正被应有华扣在怀中,粗长的热物精准而强悍的不停撞击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他无力承受,只能哭着求饶,滑落的泪水却被温柔的舔舐着,而下身的小洞依旧毫不留情的被持续贯穿,直到他彻底昏睡过去为止。
每每醒来时看到下身濡湿一片,林言便觉得羞窘不已,自己这身子到底怎么了?
一晚,林言蜷曲着身子,正不大安稳的沉睡着,那次中毒终究还是伤到了本就不太好的底子,虽然后来调养的好多了,但这次跌落山谷,又让那隐患復发。
夜里总是手足冰冷,难以入睡,林言只好尽量将身体缩成一团,努力让自己暖起来。
这次却有些怪,睡梦中忽然感到有个滚烫的火炉贴近他,这梦实在太过美好,林言下意识的滚向那火炉,四肢并用的汲取着热意,那火炉却长出了手,不但给予他滚烫的热度,还将他揽入怀里牢牢抱紧。
……揽入怀里?林言睡得迷迷糊糊的脑子狠狠一震,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睁大眼睛,便对上一双阴沉锐利的黑眸。
男人健壮的手臂强而有力的紧紧箍住了他,粗獷英俊的脸庞满布冰霜,正是应有华。
只听应有华冰冷的道:「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林言整个人都傻住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来的?」
应有华看上去风尘僕僕,似乎是一路赶路来到此处,他冷冷道:「我不来的话,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来找我了?」扭头环顾了下四周,声音更冷了:「瞧你过得还挺自在的嘛,这里对你而言,比将军府更好?」
应有华话里的煞气实在太重,顾不得贪恋这宽厚怀抱的温暖,林言害怕的伸手想要推开应有华,此举却更加激怒应有华,林言只觉一只大掌探入他的衣襟,捻起一粒乳首,便是狠狠一掐。
「啊!」林言冷不防被掐了,只觉痛意袭来,倒抽一口气,无力的软倒,恰好落在应有华的臂弯上。
耳边只听到饱含怒气的声音「你还想跑?」便被翻了过去,双手被高举过头,让一条腰带綑紧固定,衣襟敞开,被粗暴的搓揉着,而裤子更被褪下,一只长指直接戳了进去。
「呜呃!」久未经情事的小穴早已回復紧窄乾涩的状态,林言痛得脸色惨白,应有华的粗鲁让他再次回想起一开始的噩梦,不禁害怕的瑟瑟发抖。
努力的将身子张开,林言畏惧的闭紧双眼,准备承受被粗长的利刃彻底劈开的那一瞬间。
良久却毫无声息,林言困惑的睁开依旧残存惊恐的双眼,却刚好见到那双方才还在他身上肆虐的大手,正慢慢给他解开紧缚的腰带。
随即是一声叹息,原本暴戾至极的男人将林言重新抱回怀里,轻声道:「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