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华闻言瞪着他,眼中似乎隐隐有些挫败,挫败?怎么可能,他一定是看错了,然而应有华又开口了:「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能再住那小小的偏院?」
救命恩人也不该住在主院阿,林言想要反驳,应有华却直接按上他的肚腹。
「不错,方才吃的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沐浴。」应有华强硬的结束话题,又再次轻松地将林言抱起。
林言下意识的抱住应有华的脖子,回过来赶紧急着要松开,却被扣得更紧,应有华高大的身影完全包住了他,在前进的时候,应有华突然开口:「你我都已经拜过堂了,往后不要再叫我大人。」
「咦?」林言一脸呆滞。
「叫我有华。」应有华自顾自地说下去:「当然你想叫夫君或相公的话……」。
林言赶紧打断他:「不…为什么?我不明白。」
这样的应有华,太怪了。什么拜堂不拜堂的,林言记的非常清楚,一开始应有华对待他的样子,所以面对突然改变的应有华,他只感觉惶然,彷彿踩在云端上,轻飘飘地碰不着地。
然而应有华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两人身躯的曲线几乎完全密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想说,不过,我会让你明白的。」
……
「嗯……」
林言赤裸着身躯趴在应有华胸口上,浴池内蒸腾的热气将他苍白的脸色薰出几分潮红,但他色却极为痛苦,牙齿紧咬着下唇,流出嫣红的血丝。
就在方才,他体内尚未除尽的毒素突然发作了。
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毒,发作时如遭万蚁啃咬,筋骨的酸疼感让他冷汗直流,而彷彿自体内深处散发出的寒意更让他不停发着抖,即使泡在温热的水里也只能稍稍缓和。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已经模糊的视线里隐约可以见到应有华焦急的色,唔,焦急?
变得格外敏感的肌肤颤抖着,林言清晰的感受到身上那双粗礪的大手正快速地帮他清洗掉身上的泡沫,连隐密处都不放过,确保他清洗乾净并帮他擦乾水珠后,再拿出一套里衣给他穿上,便急急地将他抱回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