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阿苦,你这个笨蛋就哉在我的枕头下,叫一声女王来听听,哇哈哈…….」
结果我太得意了,他趁我狂笑时,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硬生生的情势逆转,我被压在他身下,我的拳头对他来说只是粉拳相向,他轻易把我制服住,而且连挣扎都没办法,连屁股扭一公分都不行,这傢伙以前小的时候,我还可以跟他玩相扑压人游戏,拼的势均力敌,什么时候他的力气那么大。
难道男生和女生真的天生,就是不一样吗?
「你是不是说我没种!」,阿苦突然很曖昧的更紧贴我的身子,脸不像之前笑嘻嘻地,变的严肃而正经,我的房内有冷气吹的凉凉地,可是我们却是例外地身体热到不行。
就这样他就这压在我身上好久好久,头轻轻靠在我的旁边,呼吸的气体刚好热热的呵在我耳旁,他好像很满足,眼睛温和看着我,这个时候用柔情似水这个成语,准没错。
他虽然长相不错,可是好噁心的眼呀!
天哪!这么畸型的动作要到什么时候啊!
「阿苦,我认输了,快放了我。」我好想哭呀!
我的脚也被完全的压制住了,不然我就可以来个跨下踢桃这个动作,所以我开始在他身下扭呀扭的,看看哪隻脚有空隙可以踢他,他的身体好像更发热的僵硬压紧我,这时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紧贴啦!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他的声音好像变的很沙哑,呼吸的热气喷的我的脸颊直发抖,「会让我有点痛苦。」
「痛你个头啦!」我吼,「滚开一点,不要像那个机车学长一样爱压人。」
「你不要常常动不动提到他好不好?」
他生气了!果然之前喝点酒,性情大变,脸还抬起来跟我大眼瞪小眼。
哇靠!有完没完!
「喂,今天太阳很大。」我笑,笑的好傻,这种时候我竟然笑的出来。
「阿晴你这样没用的。」阿苦的右手摸着我刚出来的长发,是那种很曖昧的轻抚,还摸上我的脸颊,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妈的死阿苦,你是吃错药啦!」我的手没有力气的轻推他,「不过我相信我跟你不来电,一定不敢对我做什么事情,对不对?」
「你是在刺激我!」
「我就是看准你啦!」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刻意全身放松,假装再躺下去我会睡着的。
「那个学长对你做什么过吗?」
「他亲过我的脸颊。」我老实的回答,但看到阿苦更森冷的眼,我全身都发抖了起来,他的脸更接近我,鼻尖都碰鼻尖了,我急了叫,「喂喂,那绝对不是我愿意,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那我也要!」
「要啥?」我惊慌的回应。
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唇轻抚着,酥酥麻麻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我全身快吓死了,我有双手可以抵抗他,可是我全身竟然软绵绵。
然后脖子传来湿湿暖暖触感,天哪!等一下,我还是纯情的高一生耶,怎么那么大人的感觉。
然后我感觉到牙齿啃咬吸吮的感觉……,好…好煽晴!
这不是传说中的……?
这傢伙竟然在我的脖子上种草莓!
阿好呀!老娘不发威你就当我病猫,我的双眼喷火,好像吃了大力丸,全身力气都来了。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呢?我使用残无人道的月下踢桃,加拳头海扁伺候加双脚猛踹,打的他哀嚎求饶。
「对不起,我想我一定智不清了。」他在地上痛到滚来滚去,正合我意。
「喂!你是喝酒就会发情喔!你看我的脖子怎么办啦!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
「你说那是蚊子咬的。」他还有间情逸致跟我开玩笑。
「最好是他妈的蚊子咬的,那隻蚊子是巨无霸喔!」
「不然你的脖子让我种一圈,就说是脖子不小心勒到绳子。」
「你这种时候还要吃我豆腐,去死吧你!」我又踹他。
后来,我和阿苦还相安无事的爬到书桌上读书,我们很有默契的约好忘掉刚才的事情,被我踹过一脚的他终于清醒了,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们一起唸书,不过那天的条件就是他要离我一公尺远,还有我拿美工刀随时护身。
后来我像个经病似的,每天把制服领提的高高地,深怕哪些人看到我的印记,但这一天,小松鼠用很恐怖的眼审视我,尤其她一直看着我敏感的某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