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何,这么湿了?”驸马不答反问:“是今天一整天,都想要了吗。”
“本来……本来……就肿了,今日的亵裤磨了一天。刚刚,刚刚又被崔嬷嬷检查过,啊!……”
听到崔嬷嬷的名字,盛雨霁精准地掐住公主挺翘的阴核,又是这个老虔婆!
“驸马……不要……”皇亲国戚都在入场,公主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红着脸求驸马放过自己。盛雨霁一想到那个老虔婆对他们之间的房事指指点点,还不知道多少次看过和调教过公主这鲜嫩的花穴,盛雨霁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上发了狠似的揉搓本就红肿充血的阴核。
皇亲国戚之间还在走动寒暄,自己的私处却被玩弄得出了淫液,这放浪的认知让公主的身子愈发敏感,但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张开,腰悄悄往前,将嫩穴往驸马手里送。
就在公主穴中舒爽,快要到达高潮之际,驸马将手离开了。公主的生生被阻断了快乐,看着驸马的眼睛有些委屈的水光。盛雨霁手一拽,公主亵裤的系带就被扯开了,手往下一拨,嫩穴就落入男人的大掌中,过分黏稠的淫水拉出丝地滴落在指尖。男人伸入一个一个指节,敏感肿胀的穴肉立马阻挡了他的去路。
皇上开始说些平安康乐的祝酒词,驸马一手举着酒杯,另一只还在公主身下肆意玩弄。公主举着酒杯,脸色通红,更被调侃是新妇害羞。
这边厢举着酒杯敬父皇和大臣,下身却像一个荡妇一样沉迷快感,酸麻湿濡,这样的冲击让公主再次攀上了高峰。驸马却又停下了手。等嫩穴稍稍放松了,便夹住两片滑软的花唇轻轻磨蹭,或是用厚茧摩擦阴核,或是指节在穴中与软肉勾缠。嫩穴都被玩的发烫,黏稠的淫水蜜瀑布似的往下溢出。但每次都在即将公主即将泄身的时候停下。公主被玩得下身酸软,裙褥下的双腿大张,亵裤已经完全浸湿了,嫩穴还在一张一翕地求欢。乳尖硬硬地顶着肚兜,恨不得用手掐一掐好缓解。眼里含娇带嗔地盯着驸马。
宴席开始,驸马波澜不惊地收回手,宫女送上湿帕子,他当着公主的面,将自己被淫液浸泡过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
宴席开始,上下俱欢,只有公主微张着大腿,穴内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
驸马凑到公主的耳边说:“以后,公主的骚屄只有臣可以碰,不管什么崔嬷嬷李嬷嬷张嬷嬷都不可以,不然下次,臣还有办法,让公主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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