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怎么回事?」老爷自以为妥当,没想到入门却是如此难堪。
「她们是谁?」
「她们是夫人好心找来想习字的女子。」老爷看着桌上的「工具」说着。
「是这样吗?」优允斌冷冷的看着心虚的他。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三名恶劣的女子把夫人绑起来,还到琅琊府密报,想藉机敲竹槓,你们三人怎如此歹毒。」老爷恶人先告状的将事情都推到她们头上。
「大人,他说谎。」女子无辜的哭了起来,三人的衣物还不算整齐的诉冤。
「他们把我们抓来并不是要教我们习字,而是要我们供他们淫乐。」另一名女子也哭诉着。
「你胡说什么?平日我和夫人待你们不薄,你们怎能恩将仇报?」老爷对质解释。
「老爷,这三名女子实在可恶,」优允斌假装和老爷一起,让老爷安心不少,但话锋又一转,
「你们如何证明你们的话?」
三人尷尬的互相看着,而老爷也自以为放下石头的骂着,「你们都拿不出来吧,你们这些贱丫头,窝里反,小心我告你们。」
「大人,他身上有痣。」一名女子尷尬的说着。
「谁身上无痣?」老爷瞪吹鬍子,这哪算证明。
「在哪里?」优允斌问,但见三人诡异的脸心里也明白几分。
「是否在很尷尬的地方?」三人点头。
「在哪?」
「在……」三名女子咬着唇互看一下才终于鼓起勇气,「在他右边屁股。」
「右边屁股?」优允斌回头看着全身发抖的老爷,只见两旁的衙役便拉着他往后面的屏障检查。
「大人,你怎能如此糟蹋老夫?」老爷觉得受到屈辱,让一群男人脱下他的裤子检查。
「大人,西老爷子的右边屁股果真有痣。」一名衙役恭敬的稟告。
「喔,这就有点可疑。」听闻优允斌的口气让老爷的心开始发凉。
「还有夫人。」一名女子怯懦懦指着。
「夫人怎么了?」只见夫人害怕的摇头。
「刚有个男人自称是夫人的情人,他把夫人绑起来,说是要让我们『学习』……」女子尷尬的陈述。
「学习什么?」这时的老爷因方才的检查和带绿帽的醋火而生气吼着。
「他拿走夫人的东西。」另一名女子壮胆帮腔。
「拿走什么东西?」攸关男人的面子,老爷忘了刚才的羞辱。
「肚兜。」另一名女子尷尬的回答。
「什么?」老爷火大的当眾人面前扯开夫人的衣领,看着胸前裸露的肤色顿时火中烧。
「那个野人是谁?」夫人紧张的摇头,老爷生气的拿下她嘴里的布。
「是谁?」
「我没有,是她们说谎,是她们拿走的。」夫人解释的喊着。
「你们?」老爷回头瞪着。
「是夫人自己给他的。」三人抱在一块害怕的低着头。
「你这个贱人。」老爷愤怒的甩在她脸上,扭曲掐住她脖子。
「我待你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夫人痛苦的为自己辩解。
「你让我带绿套是在笑我吗?」老爷火中怒的加重力道,旁边的衙役连忙架开他。
「我把她们带回来供你淫乐还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找人?」老爷气得脖子都粗了、脸也涨红,不断的朝夫人踢去。
「我没有。」夫人大口喘气不断摇头否认。
「西老爷,你刚承认是你囚禁她们三人的。」优允斌凛然道着,而老爷只是僵硬的回过头,
「带走。」衙役便把发硬的老爷带走,也顺便把綑绑的夫人带走。
「姑娘别怕,等大人审理完,便会让你们回家。」三名女子才露出笑靨。
待衙役将三名被折磨不成人形的女子带走后,躲在暗处的黑衣人才现身。
「想不到夫人的情人竟是血凤凰。」优允斌揶揄着。
「若不这么做,他们又怎会自己咬自己?」血凤凰不予理会说着。
「那还真是谢了。」
「免了。」看着官府的人都走后,血凤凰只是愣愣的看着。
「你是如何发现的?」优允斌有些兴趣想知道平常只偷金银财宝的义侠怎会有兴趣看床第之事。
「我原本也只想偷些钱财珠宝,没想到发现这里竟有个宅院,还那么宽敞,我以为是这户人家的金库,没想到看到一些伤眼的东西,我若不找人来帮忙清理这院子里的污秽,只怕街头就会多出三名无名尸。」血凤凰自知他只是想听他出糗,并不是真心想知道经过。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优允斌笑着说。
「是啊,我的眼睛还真是委屈,」停顿一会后他才吶吶的问:「小竹还好吗?」
「很好。」优允斌看了他一眼。
「那就好。」他背过身孤寂的站着。
「你可以去看她。」
「算了吧,巫愬设的迷城阵可不是每个人都走得进的。」血凤凰早就看过了,琅琊府看似平常却显得诡异,就算有人在下走动,他站在上面也看不到,更何况依平小竹的个性,早不出三天就跑了,怎可能继续住在里面,可想而知设了机关。
「我还以为你会傻傻的闯进去。」优允斌笑着说。
「幸亏我不傻。」
「也是。」走在江湖里若没些警觉是很容易被设计的。
「走了。」血凤凰一个跃身消失在偌大的黑夜里,留下片刻思考给优允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