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着秀眉,眼里头所能瞧见的都是他的脸,温和的面容染了情欲,眼底映入的也全是她的脸,她眼儿迷离,身儿不知道在何方了,就溺在他纵容的眼里抽不得身,嘴里只唤着他一声:“二叔二叔……”却是羞于说出别的话来。
他又轻轻笑一笑,扶高她一条腿儿,下腹缓缓地贴上去,抵着那处叫他弄得软腻的穴口就将粗壮的硕大龟头送了进去。她高潮后的娇穴还在有规律的收缩着,让他极为舒服地闷哼了声,让他的腿挂在他的手臂间,窄臀一耸一耸的,就抵着她的腿心处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的进出,都见着肿胀到狰狞的紫黑性器撑开穴口,将穴口撑到极致,带出来的湿液糊满了交合处,浮起一层白沫儿。将她的腿抬得更高,只见得粗硕的肉具进出得极快,好似只见着个紫黑的粗硕影子,听得见饱满的卵蛋儿拍打着她腿心的“啪啪”声——
他稍停了一下,一手从她身下穿过覆住她疼胀的娇乳,手心便研磨了起来,仿佛是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他也停止了窄臀的耸弄,粗硕的性器抵着她深处娇羞的花心轻轻浅浅地研磨起来,紧窒的甬道里嫩肉向四面八方涌过来,挤压着他,叫他忍不住喟叹起来,“乖姑娘,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张玫玫可不认的,美眸里波光流转,身子软在他怀里似水般,私处被弄得泥泞不堪,耳里听着他的话,到想娇气地推开人,“没、没有……”
偏不不认的,胸脯到是迎着他的手心。
“口是心非的乖姑娘,”陈二轻呵一声,揉着她饱满的娇乳,也不研磨了,窄臀一耸,便再捣弄起来,“二叔伺候得你舒服吗?”
还拿话问她。
她是不认的,撅着嘴儿,身体到是直白,被他捣弄得娇穴一阵阵的哆嗦,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叫她难受地嘤咛出声,又怕叫隔壁的张哥同李姐听见,便忍了声儿。忍了声儿,身体的观感更敏感,她已经是丢盔卸甲,他还不疲倦地耸弄着,次次耸弄到最深处蹂躏她羞怯的花心。
这还不够呢,将勃发的性器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湿液——他却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大腿硬重重地挤入她的腿间,下腹抵上她的私处,再次深深地插了进去,插得她伸直了纤细的脖子,胸脯跟着她的呼吸起伏,不自觉地挺起来,叫他低头含入嘴里嘬弄起来,嘬弄得咂咂有声。
她的身子随着他有力的顶弄而颤动着,被他大腿挤开的纤细腿儿挂在他的大腿上,随着他一下下的顶弄而无力地晃荡着,交合处的汁液被他有力的动作而弄得滴落在床单上,湿透了他下腹下浓密的毛发。他更是发起狠来,咬着乳尖还要再问她,“二叔伺候得你舒服吗?乖姑娘……”
她双手不自觉地圈上他的脖子,将他搂得紧紧的,好似在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偏他不肯了,非得叫她说出来,又是一记重重的捣弄,“舒服吗?”
还问她。
她腿儿被硬生生地撑开,娇嫩的穴口着实吃了大苦头,吞吐得极为艰难,却贪婪地不肯松嘴儿,偏要面对这样羞人的问题,美眸儿水汪汪的,还有些个委屈了,“二叔,你坏……”
娇娇的,似莺啼般,叫人的魂儿都叫他给勾走。
“怎么坏了?”他吐出一颗乳果儿,又转而伺候起另一颗来,身下又顶弄了几下,深深的,重重的,直捣到最深处,抵着那娇怯的花心又重重地的捣弄着,“同二叔说,二叔也好、好改一下?”
她哪里受得了这个手段儿,内里又酸又软的似触电了般酥酥麻林,小屁股哆嗦着想要往后躲,叫他扣着腰,又是一个深顶,插得她只想哭,“二叔……”
他耸弄着,将她的身子弄得一颠一颠儿的,好半天才消停下来,欲望重重地再一个深入,精关一松,到是立即就拔了出来,似乎听到了“波”的一声,他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软着身子平躺着,没有半点儿力气,胸脯起伏着,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他的痕迹,纤细的腰肢上留着凶狠的手印,小腹上布满着白浊,腿似乎阖不拢了,微张着,露出红肿的私处来,肿得有些儿可怜,晶莹的蜜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湿得她屁股底下没一处是干的。
PS:要是今天满50珠,我就再一章哈哈哈,我发现我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