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中指的缝隙夹住正在变硬挺立的小红豆“嗯~”。
“淫娃!荡妇!臭不要脸的婊子!你奶孩子他娘的奶到野男人的被窝子里去了!背着老子偷人的下贱东西!”小厚想起小时候跟着群小孩在隔壁村看热闹。
“我看拐子他家媳妇平时挺老实本分的嘛,平时打招呼都不正眼瞧咱一眼的。”
“嗨!那老话咋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看着老实,还指不定灯一吹在被窝里有多骚哩!你看她走路那肥屁股扭来扭去的就知道了。”
扒在篱笆外看热闹的“热心”邻居看不分明屋里发生的事,只听到拐子一人歇斯底里的吼叫谩骂声和零星碗杂碎的声音,毕竟家徒四壁也只有几个破碗可以砸了,跛脚的丈夫不务正业天天搜刮女人的体己进出赌坊十天半月不着家,钱输干净了便又回来“取钱”,走投无路的女人趁着生完孩子还没回奶便去隔壁村的地主家当起了奶妈,女人要照顾孩子躲不过想尽办法觊觎她丰盈身子的地主老爷的骚扰。
“燕子,你就从了我吧的燕子,你家那穷酸赌鬼我给他笔银子你和他合离,你和孩子就好好的待在付家,我不会亏待你的~嗯~”养尊处优的付老爷即使上了年纪清俊的面容仍在。
是啊,不为自己着想还得想想襁褓里的孩子呢,要是殊死反抗得罪了付老爷,娘俩非得饿死在这寒冬腊月里。
胸乳肥臀的人母少妇和年近不惑之年的地主老爷通奸了。
上门讨钱的赌鬼丈夫看着门后奶完孩子后越来越鼓胀的胸脯,一时淫性大发,拿了钱还不走,扑倒女人身上就往床上拉,女人想着自己刚被折腾得满身青紫的身子抵抗不从……但最终没抵过丈夫的蛮力,终于东窗事发。
但这好像和付老爷想象的有点不一样,成日无所事事混迹镇上赌场的瘸子,不知突然哪来的满脑子“男子气概”,不要银子息事宁人,非把妇人扭送回家成日拴在家里动辄谩骂殴打……这不,又突然发疯起来开始“振夫纲”了。
“贱婊子……被人肏烂了的破烂货……你聋了还是哑了,一天放不出一句响屁!”。
女人瑟缩在墙角,双手环胸,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默默忍受,只是身上单薄的冬衣被好多天没有男人吸吮的奶水晕湿了一片,男人的打骂让下面的小嘴开始湿润干渴,双腿摩挲,想象着付竣把自己绑在床头玩弄自己的样子……
就像这会想象着被大刘揉捏胸乳、被舔弄山谷时的舒爽而正难耐自慰的小厚一样。
“哈~”大牛哥肯定是嫌弃我了,我和公子同床共枕了那么些时日,就像燕姑一样,是钻了别的男人被窝子的贱货了,拐子都嫌弃燕姑了,大牛哥肯定也是嫌弃我了。
女人的脑子正想到伤心处,女人下面那张嘴正吐出一口蜜汁润湿了洞口的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