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急不慢,退出舌头,打量着眼前晶莹剔透的花穴,伸出手指先大阴唇,然后小阴唇,最后花心,把析出的花液一层一层的在花瓣上抹匀。
自己的肉棒也缓缓在温暖的小嘴里抽插,上下两不耽误。
大刘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是他朴素的正义感和良知让他固执的认为,成亲前男女就插入交媾是男子极其不自制放纵自己的欲望,对女子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所以,每次面对小厚要被插入式性交的求欢,他都半哄半骗,蒙混过一次是一次,时不时的摇脑袋来抵抗一波又一波蛊惑大脑的快感,小厚年纪小不懂事儿,自己可得管好自己这胯下的二两肉,即使是面对深爱的人在自己面前颤抖扭摆的巨大诱惑。
还好他们也离成亲不远了,不然真把小厚惹生气,以为他那家伙中看不中用把他甩了,他可没地儿说理去。
男子正心下庆幸,被男子调教得晕晕乎乎的小厚突然灵光乍现,吐出嘴里动来动去的大家伙,就要爬起来“不行,我要自己吃,我要给我下面的小穴吃,没吃都不给它吃,大牛哥偏心!”
“咕咕咕~”正当大刘没想好托词左右为难下不来台的时候,车厢外传来了惊鸟声。
“我出去看看,听说这一带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好,乖宝,等我回来~”捧着女子脸,亲了下额头,这个动作他已经很熟练,这是他们俩专属的亲昵的小动作。
大刘在四周巡视了一圈,确保安全了才回去,女子已经入睡,只是袒胸露乳衣衫凌乱的模样似乎还在等他回来继续先前未完的那场性事。
他替小厚整理好贴身衣物,又半抱起女子,为她脱掉外袍和袜子,盖好被子,又出去了。
打水,点火,烧水。
刚出去巡视一圈刚好发现了个小池塘,烧点热水好好给小厚擦擦,刚才被他折腾得出了一身薄汗。
凝视着黑夜里徐徐燃烧的火苗,男子微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是白日里在女子面前不曾显露的模样。
那场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扰乱了男子的心,听说小厚被不明身份的兵士抓走了,他没有头绪又十分焦急,只能用他能想到的办法去各处打探消息,自己存了多年的银子花出去不少,但是得到的都是些模棱两可捕风捉影的不靠谱的消息。
最后好在人回来了,虽然满身伤痕让他心疼坏了,虽然积蓄所剩无几打乱了他们置办小家的计划,但只要人还在,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够了。
但银子不够,置办不了宽敞的马车和好脚力的马,那匹老马看样子快不行了,一天不如一天,出气多进气少,越走越慢,估计是走不了多远了。
先前买的干粮不多了,银子也越来越捉襟见肘。
就算今年能赶在时令前开荒种地,秋天的收成也不见得能支撑他们过冬,得赶快想办法挣银子了……
水沸声打断了男子的忧思。
拧干帕子,走到车边,看着睡得小脸红润的小厚,男子舒展开眉头,展颜笑了。
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用温热的帕子细心温柔地给女子擦脸、擦身。
他家乖宝心疼他赶车累他都知道,但只要看着小厚精头一天比一天好,这点苦和累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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