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不喜欢她装傻,稍稍加重胯下的力度,肏得她身体上移,两颗嫩白的雪团也抖个不停。“这个礼物。”
“哪有人送这个当礼物的!”她侧过脸瞪他,可他不仅毫无歉意,还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又再咬住她的嘴巴。
唇齿交融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了,两人沉浸在连绵不断的欢愉中,渐渐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所有的空虚也都被彼此的身体填满。
在景澈的‘折磨’之下,霍雅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几乎要昏阙了,而等到他射完最后一次,终于撤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此时,她大腿的内侧,仍流淌着他的精液,莹白的乳房上,也遍布着他的吻痕。霍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玩到这个程度。可比起羞耻,她得到更多的其实是满足。
“你要把我弄死了。”她的嗓音虽是沙哑了,语气却不像是埋怨。
景澈扬唇一笑,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
“你还笑!”
“不能笑?”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在我里面射了多少?”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要是不吃药的话,你可能就要当爸爸了。”
景澈捏捏她肚子上的软肉,顺着她的玩笑话继续说:“你要敢生的话,我就敢养。”
“口气还真不小啊…”她刻意压低了声线,怕被他听到。“处男爸爸。”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她最后几个字说了些什么,但隐隐感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没什么,睡觉了。”
霍雅心虚的捞起被子,想往旁边躲,只是她刚挪了一小步,景澈就毫无眼力劲的跟过来,伸手抱住她,往自己怀里摁。
“别靠那么近。”她手肘往后顶了顶。
即使是在谈恋爱时,她都不喜欢被人抱着睡,更何况他们只是炮友,整晚都挨在一起,也太亲密了。
“刚才做的时候你怎么不嫌近?”他故意收拢手臂,抱的她更紧了。
你是缺爱吗?非要抱着人睡!
霍雅很想这样问他,但还是忍住了。
“可是这样抱着确实很热啊。”她委婉的拒绝。
“那把空调调低。”他一点也不打算让步。
“......”
算了。
霍雅在心里说服自己,小处男寡了二十多年,难得逮到个机会能跟人亲近,也是挺不容易的。她要是这会儿就推开他,确实有些残忍,还是明天再说吧。“行吧,晚安。”
景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怀中人几乎是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似乎累极了,于是他也不再勉强,默默关上了台灯。
很快,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声回了她一句晚安,随后闭起双眼,结束了这荒唐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