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她再次强调,急切却无力。她用额头拱起孙慕施垂下的头,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脸颊,握着他的手指往自己胸口去。“摸摸我吧。”
一股重新点燃的怒火冲向脑际,他朝她低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周柏晨那个畜生对你不怀好意,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许静睫毛抖了两下,尽力让眼对焦。
“我要是睡过去了,或是没去找你……”许静将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弯了弯嘴角,“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孙慕施瞬间一败涂地,“对不起。”他求饶般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手臂用力得肌肉突起。“孙慕施,孙慕施……”许静终于找到他的嘴唇,濡湿地含住。
他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头一次不想,他不忍心,这种情况下的她太可怜了。
“别可怜我。”许静用手指梳理他额前的头发,了然地望着他颤动的瞳孔,用力扯起一个有些调皮的笑容,“中了毒就要吃解药。就跟感冒了就要吃感冒药一样。”
她的腿不知不觉地缠到他的背上。
“我……我先去前台要点治伤的药。”他想要起身逃离,被许静拽住了衣领,“一定要我求你吗?”她眼沉痛,伸出舌头在他耳廓边舔舐,“求你孙慕施,求你操我!”
她被体内蒸腾的欲望带得挺起身,不费力气便将孙慕施压在床单上,“不许起来!”下达了软绵绵的指令,慢慢沿着这具精壮身体的曲线下滑,扯下裤子,含住了那根还没有完全苏醒的肉棒。
仅仅只是吸了两下,肉棒从脸颊中间迅速鼓起,硬邦邦地堵着喉咙。许静便草草吐出,大腿打开,手指在中间的泥泞洞口开拓两下,“我提不起力气,你进来动。”
孙慕施叹了一口气,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过身往上一提,让她躺在枕头上面,像一朵通体粉红的鲜花绽放,而他的身体压了上去。
肉棒捅进来那一刹那,如同打火机的点火器“刷”地将气液混合的燃料聚爆成火苗。药效发作后,许静感觉身体是一座被挖土机挖空的大坑,空虚而不知所措。
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没想到解药的效力才是真正引燃高潮的导火索。一直迷迷糊糊的大脑,在孙慕施的肉棒填满身体时,照进了一束白光。
如同阿里巴巴找到了山洞里的宝藏,而唐僧师徒寻到了西天的真经。原来促成这份极致的结合,才是春药名字的意义。
此刻若有什么意外打断了孙慕施在她小穴中征伐的过程,只怕许静愿意为此杀人。她失却的精为腰间的欢愉复活了,仿佛她的生命只为性交而存在。
“啊!啊!就是那边!再来,好棒,好舒服啊!”她听不见自己的叫声,也没有意识到它越来越高亢。
孙慕施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紧致和灼热的小穴,仿佛洒上水的麻布在火上烘烤干后紧缩出一道道褶皱。让他刚一进入便发出一声闷哼,停在那里不敢动。
身下的许静亦娇亦嗔地催促他,挺立的乳尖磨蹭他的胸膛。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往里捅了刚一下,一股汹涌澎湃的春水涌出,小穴急剧地收缩起来。
天呐,这真要命。药性助力的小穴不需要控制,仿佛加上了马达般迅速地抖动挛缩,孙慕施仅凭意志对抗这有如助的媚功,快感在脑中劈里啪啦地炸开,浮出身体变成了汗滴。
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射出了第一道精液。“没关系!”肉棒滑出的一瞬间,许静委身下去,将它吞进嘴里抚慰,很快便让它重振精。
她塌着腰,摆了摆白浊浓稠地往下滴水的小穴,喘着粗气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