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气笑了,估计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永远也感受不到她心里的烦闷。无奈抱着他的脖子,把额头靠在他的颈窝,感受身体如船入海般动荡,似乎被治愈,似乎更烦。
射了一次之后,孙慕施长舒了一口气,表情轻松而满足。搂着她的腰,把人从柜子上抱下来,亲亲嘴角,笑着问道:“饿了没?”
抱着许静走到沙发前,将她放下。之前叫来的餐点摆在一边的茶几上,冰淇淋这种易融化的食物放进了冰箱,留一张纸条作为说明。
要不是托孙慕施的福,许静从来都不知道酒店的服务能贴心到这种程度。
他精奕奕地跑了两趟,又是拿冰淇凌,又是摆餐具,又是倒饮料。弄完,撕下两条面包,喂进躺在旁边的许静嘴里。许静嚼巴嚼巴,一点一点咽下去。
面包刚进肚,一勺冰淇凌又来到嘴巴下面。许静奶奶从小教育她,月经前后最好都别吃冷的,长大后虽然知道不用那么严格,但已经形成习惯。她闭着嘴巴将头转开。
孙慕施不解地问:“怎么不吃?”许静说:“月经刚走。”孙慕施说那也太可惜了,这家酒店的香蕉船很出名,一年只有夏季中的这几天能吃到。
眼珠子一转,他含着那勺冰淇凌在嘴里慢慢融化,捏着许静的胸弯下腰吻她。“尝尝味道。”他说。许静把舌头伸进他嘴巴里,果然能品尝到挂在舌尖上的甜。
对于她来说,直接入嘴的冰淇凌或许太过甜腻,这样的味道刚刚好。
虽然肚子还没填饱,但孙慕施胯间的肉棒又立了起来。这就是憋了一个星期,外加撩拨一下午的结果。他死拉活拽把许静拖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许静靠在他怀里,小穴慢慢把肉棒吞进去。他大腿往上轻轻一抬:“你动一动。”许静缩着腰,软绵绵地说:“没力气。”
孙慕施笑她没用,大发慈悲地说:“行吧,那先吃饭。”于是保持肉棒插入小穴的姿势,两人分享着一根长面包。
表面上正常进食,实际偶尔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可能触碰到敏感点,引发颤栗或呻吟。一顿饭吃着吃着,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交缠的四肢越锁越紧。
“吃饱了吗?”孙慕施沙哑着嗓子问她。许静觉得好笑,这幼稚鬼难道把她当成电子宠物,食物喂下去就能增长体力条?
为了表达自己的力不从心,她敷衍地挺了两下小蛮腰,花穴缠着肉棒搅两下,比挠痒痒还不如。孙慕施啃着她白净脖子上的皮,又怜又气地压下来:“真是只纸老虎,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