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慕施看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自己的肉棒只有插入时被裹那一下最舒服,之后就像是隔着靴子挠痒痒,还得捏她的胸,摸她的腰,好像成了伺候她的按摩师傅了。很快就不满,由于喝了点酒,没忍住口吐“恶言”:“动作这么轻也算在操逼?你只顾自己爽,把我当按摩棒了是吧!”
听见控诉,许静睁开水光盈盈的媚眼,一脸无辜的魅惑,安抚道:“好啦,也让你尝点甜头。”她高高地抬起腰,肉棒退出得只剩一个头时,重重地坐下。“啊!”两个人都爽得大叫了一声,许静的小穴因为撞到敏感点,无意识地快速收缩,延长了这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孙慕施喉头滚动,舔了下嘴唇:“就这么动,再来!”发号施令的样子一脸欠揍。许静喘了两下,待感觉平复,眼里发了狠。再来就再来,看谁先坚持不住。
她干脆由跪坐改成蹲的姿势,手压在他的小腹上,屁股快速地上下套弄。孙慕施只要稍微仰起脖子,就能看见自己粗长的肉棒不断进出许静体内的样子,加上她一直在耳边“啊,啊”地淫叫,刺激到达巅峰,心里不停骂着“卧槽”,赶紧闭上了眼睛。
许静看他闭着眼睛脸朝枕头,浓眉微微皱起,一副在忍耐的样子,有些得意,故意带着挑衅的意味说:“孙慕施,你、你可千、千万不能射哦,敢、敢射,”——她肉穴夹了一下,“敢射,我一辈、一辈子都看不起你!”
孙慕施受不得激,眼睛眯起来:“你要是高潮了,我也看不起你!”他屈起两条长腿,猛地把她浑圆的小屁股兜住,一下夺走了进攻方的地位。然后狠狠往上挺腰,与许静受重力拉下时撞击到一起。
许静身材纤瘦,仅仅是他的两条腿就能把她禁锢在腹部那一小方天地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控制权,变得无比被动。她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大厨锅里的一颗小豆子,被翻来倒去,一会儿又像一个不善骑术的小女孩,被野性难驯的骏马颠在背上戏弄。
肉棒激烈地向上顶,又粗又长仿佛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后来甚至发展成求饶。她摇着一头凌乱的长发叫道:“太深了,慢、慢一点,求你,呜,这个姿势太深了!求你,啊,啊,顶到了!”
孙慕施喘着粗气,质问她:“错了没有,还敢得意吗?”“错、错了……”许静趴在他胸上,话还没说完,剧烈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就像一道闪电,劈得她浑身发抖,小穴不停地痉挛。孙慕施的肉棒像被一双手用力握紧,然后松开再用力握紧,爽得大脑空白,只能将许静抱在怀里,双臂紧紧挤压。
回过来,许静小穴里喷出的水淹没了孙慕施的小腹和肚皮。“不许笑!”她又羞又气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孙慕施在她耳边轻声提醒:“我还没射呢!”
“啊?”许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喝了壮阳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