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纭想吃精呜呜……三哥快点射给人家好嘛……七哥~一起射给阿纭……射满妹妹的小肚子……要给七哥怀龙种……给三哥怀……”
龙种二字深深刺激了他,强忍了许久的精关一泄如注,满到不住地溢出。
“好棒……七哥……阿纭好喜欢……”纵情竭力后的虚弱柔声,悠悠填满心房。
滚烫的倾洒,谱写着最深刻的满足。
他的精华送入她,她吸收了他,吃掉了他,那是深入过彼此最美丽的证明。
“小骚妇,还有三哥呢。七弟可喂得饱你这张饥饿的小嘴么?”
就着淫靡的花口他将硬到发疼的玉茎填送进去。
胀痛到极致,不消片刻的狠厉掼送精窍如开了闸,控制不住的巅峰潮水淹没而来,浮沉如帆,使人欲化魂消。
“三……哥……”
体力难支,再说不出一句话,除却喘息低泣,只想合上眼睛睡去。
“吃饱了么?小骚妇。”
陈聿满意地看着她吃掉自己的所有精涎。
“嗯……”
她沉沉地睡了一觉,晚膳时才被绿竹唤醒。
红英阁和岁思馆的情报不间断被汇集禀报到她这里。
绿竹与林七这次出去,也带回了十数名被弃养并有意愿加入陈愿昭的女孩儿。
岁数大些的,会安排做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真正能深入陈愿昭核心被委以重任的,必须由经历严格的培训。她们有一套自己培养人手的完整体系。
“娘娘,适才俞贵人来过,奴婢说您在休息,将她打发了回去。”梳妆时,绿竹朝她交代道。
“她可有说何事?”
“倒是没有。”绿竹看向镜中佳人,细心梳理着秀发,“不过看色,像是有委屈似的。”
“待会儿用完膳,你可传她过来,由头就以槐序暖夜,晚风松静,本宫邀她小酌赏月。”
“是。”
入席,桌上皆是她爱吃的美味。数类不丰,却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恬淡温馨。
与从前的奢靡浪费相比,她也受七哥影响颇深。
绿竹十分懂她。
身旁没有丫头能有她这么周谨。
“王后可醒了?”承明殿里,陈逸打眼窗外天色,停笔问道。
“回陛下,娘娘正用膳呐。”钱公公禀道。
当然不是他通广大,而是那边差了人来禀告。
虽然不能互通有无,同身处宫中,她便知七哥懂七哥挂心什么。
自己在宫里做什么,会差人定时传禀到钱公公那里。好在他想问时,能够及时得到明确的回复。
倘若不问,便也不必特意告知。
她想要的只是七哥想知道就能即刻知晓。
这样的玲珑七窍心思,是彼此一定程度的互熟了解以后才有的默契。
做得过了,就显得粘腻过于依附。
只讲究恰到好处的把握。
“俞贵人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看着少女惆怅眉色,一盏桂酒饮得心不在焉,她开口问道。
苏嘉俞是黔江总督的千金。也是那个曾在百花宴被她设计琴弦尽断演奏出糗的妙龄少女。
到底还是被送进宫来了。
苏嘉俞对昭华公主的“威名”有些畏惧,自她被封王后以后,除却与众人一起的请安问礼,对她能避则避,甚至披霞殿的门都鲜少出,就怕不小心撞上了。
今日却主动来找她,可想而知必是心中有事。
“王后娘娘恕罪,是嫔妾一时失了,望娘娘宽恕。”雪服少女惊慌起身。
“妹妹好似很怕本宫?”陈纭失笑,看着少女如受惊的小兽一般,“难不成本宫长得凶恶煞,让妹妹如此惶恐。”
“王后娘娘美若天仙,让嫔妾等望尘莫及。嫔妾、嫔妾只是……”
“俞贵人若有什么事,只管直言。行于世间,脚踏实地,俯仰无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妹妹觉得本宫是恶人,惯会行恶事的,让妹妹有口难言?”
“不、嫔妾不敢。”
陈纭遥望星月,清和的风拂过凉亭,吹起长纱。
“朕的王后真是好雅兴。”陈逸寻来,见亭中两人,气氛似乎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