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他又不知道。”
他根本不顾忌这些,继续侵犯。
“啊、三哥……不行……你再这样阿纭生气了。”
他将她抱进内殿。
“你上次不是说想看三哥自渎,三哥就给你看,如何?”
那是上次,住在陈聿府上的时候。
他对她百般宠溺,她就生出猎心,想看三哥这样的美人儿光着身子欲火难耐时如何光景——
“三哥,你自渎给妹妹看好不好?”
“说什么胡话?”
“想看嘛,你就满足妹妹的好心好嘛?”
每次都是被他压着身子各种欺负,她不在时,他又是怎样缓解欲火?
会一边念着她的名字,一边握住自己的欲望吗?
当然那次陈聿并没有满足她。而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了好几个时辰。
“骚妇,你在这里,三哥为何要自己弄?”
这个诱惑是无比大的,她还从没看过男人自渎。
“呜呜呜……三哥,你骗我……”
他释放出欲望,顶进湿软蜜穴。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嘤嘤承受。
“小骚妇,一操你就这么骚。”
她骑坐在他怀中,云凤顶得格外深,不停戳着宫口,蜜水止不住地泛滥。
“哈、七哥……”
“叫什么?小骚妇。”
他捏了捏她的娇乳,面色不悦。
“啊……是三哥。轻点儿嘛三哥……捏得好痛……”
他含住樱果,“不痛你怎么能长记性,被三哥操着口里却喊七哥?嗯?是不是想叫他与三哥一起操你?将前后两个骚洞都塞满。”
“呜、才不……”
“骚水都把三哥的裤子打湿了,小骚妇……”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站在床沿狠狠掼弄。
自大婚后一直忍耐的欲望,她的第一次给了陈逸,而婚后的第一次,他数着时日势必要先拿到。
“呜呜……三哥轻点儿撞,阿纭不行了……啊、不行要到了……呜……”
“小骚妇,怎么这么敏感?”
他停下,静静欣赏她高潮余韵的美景,面色红腻,玉肌绯红,面色欢愉又纠结。
每次葵水走后的何寓似乎格外鲜嫩、紧致,蜜穴内热流浇覆,吸紧了他的柱身,极为舒适。
没等她停歇,就着敏感不已的穹隆继续抽送起来。
“啊……三哥~”她撩眼望他,“三哥将衣服脱了嘛。”
见他衣冠整齐地操自己,内心升起不平衡感。
“脱衣服做什么?有粗凤操你不就够了。”
“哼~人家想看三哥的身子嘛……”
“小色胚,想看、就自己脱。”
他将她拉起来,她乖乖地去解他的腰带。
洁白无莹的男子身姿映入眼帘,只觉得欲火更加上头。
主动将沾满蜜液亮晶晶的凤身吞进蜜穴里,她享受地挺着腰肢。
“哈~三哥……”还是最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无一丝隔阂。
“小骚妇,爱三哥吗?”睨着她动情的媚人模样,他吻了吻湿软的唇瓣。
“哈~三哥人又美、能力又强,妹妹怎么会不爱你呢?”
“小嘴可真甜。三哥就操到宝贝儿满足,好不好?”
“嗯、三哥……阿纭喜欢~喜欢给三哥吃……”
靡软湿润的相合之声,在暖香萦绕的殿室内,谱写着一曲缠绵。
“三哥……呜嘤嘤……你将阿纭、带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啊……”
她哭着喷出。
控制不住的痛苦欢愉。
“小乖乖,爽死三哥了。”
陈聿终于了然,欢愉不在于时间的持久,而是双方的契合与身心相融的深度。
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噬心入髓。
再没有其他可替代。
摒弃所有杂念,没有任何顾虑。就是想要,便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