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几十下,精关一松,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入子宫。
“好烫、啊……”浓烈持久的射精让她再次达到一个小幅度的高潮,忍不住昏睡过去,并喃喃呓语:
“好喜欢、吃七哥……”
陈逸吻了吻红艳艳的唇,温柔替她清洗,抱着被自己蹂躏得满身红痕的娇软玉体,心间柔情泛滥。
“阿纭,从今往后,七哥只要你欢喜。”
“在写什么?”
温长然花间一壶酒,独酌游晃,看到她在阁下,低眉认真。
抬头树冠顶端在风中轻摇,林影婆娑。
闻言,她含笑落笔,拾起展给他看。
“和离书”叁个字,刺痛双眼。
他夺过来,怒极反笑,“又要和离?本王何处做得不称你意?”
未待她解释,他直接倾身越过宽桌,勾起莹白下巴覆住红唇。
酒香混着口齿间的兰香,陈纭错愕推他,可他吻得太深。
“王爷别做那登徒子……”
“爱妃怕是就喜欢登徒子吧?”
他阖眸睨着她,眼尾染着淡淡凉凉的笑意,熏了酒似的,又覆上来。
被他吻的眸中水光滟滟,竟不觉沉溺,理智却叫她幡然,用尽力气一推。
“王爷、殿下。”百灵端着果盘正出现。
“什么殿下?”声不大,酒壶落在桌面,骨瓷清脆。百灵当既跪下,梁国王爷不能得罪,公主的吩咐也不能不听。
“本王既娶了你,就绝不作悔。”他转而向她,将和离书一撕两半。
“妾身给王爷戴了绿帽,王爷可知?”叫百灵先退下,她道。
叫他来陈国,一是希望为他觅得知音,叫他看到自己放纵行止,是下下之策。
可如今她不知道温长然为何偏偏执意喜欢自己,她这个公主做的,除了有些权势,再无优点。德行更是斑劣,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是啊,他是有目的,他想带她行羁山水,田园广阔,朝夕与对,不问红尘俗世,散怀天地,四季娴然。
没有女子让他这样执着。
“昭华非正经女子,王爷……不要将韶华浪费在此。”
“本王若是不计较你所做,小公主可是能接纳本王了?”他斟满一杯酒,冷着声递给她。
“……”
或许,他就是喜欢拒绝他的人,对他爱答不理的人。
温长然在女人堆里受惯了追捧,或许正是这落差让他记怀。
想到这点,陈纭决定顺着他,如此他都能忍,想要得到的,无非只剩自己的身体了。
她还是看轻了他。
“殿下,汐贵人得了一批新罗进贡的昙花,想邀您入宫共赏。”宫内的小太监恭敬来禀。
“王爷可要一起?”
“这……公主殿下,昙花幽夜绽放,王爷恐不便留于内宫。”
“那便罢了。不能与王爷共赏,本殿下也没那个心情。”
上回蟹宴他未能参加,被朋友邀去诗会,毕竟是为了岁思馆,她自然图报。
“睡不着么?”晚上入眠,他翻身将手搭在她身上,温柔低语。
她不再拒绝与他同榻。
男人么,睡几个不是睡,他愿意,她就给他。
平静到第叁晚,他都对她没什么过分举动。原以为他得到她的身子就会腻,可没想他如此柳下惠,以至于让陈纭怀疑他是不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