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嘟了嘟嘴,浅浅哼了一声,
“那陛下可要好好陪陪我。”
皇帝笑了笑,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
“好,等忙完这……”
容殊连忙说到:“又让臣妾等,陛下如今倒是不停诓我,不是江南水患,就是地震,瘟疫的,忙,你总说忙。”
看着容殊脸上的不悦,皇帝连忙解释,
“朕也不想如此,只是……”
容殊接着说到:“陛下,那底下的官员都是白养的吗?怎么什么事都要你一个人操心啊。”
陛下随即抚上容殊的柔荑,轻轻的揉搓着,
“如今朝中无人,你父亲又不肯出山,实在是……,若是岳父大人肯原谅我,肯回到朝中。”
容殊皱了皱眉,随即笑到,
“陛下是傻了不成,我父亲不肯,可他手下未必有人不肯,那蓟州刺史,滁州知府,曾经都是父亲的得意门徒,再不济,我给大哥二哥写几封信,将他们二人从边疆哄回来,这朝中怎会无人可用。”
皇帝听后,眼下的忧愁散了大半,容殊连忙动了动身子。
大片的柔嫩便映在了皇帝眼底,不消片刻,身上的人便没了理智。
容殊知道,皇帝定然不会将她的大哥二哥召回来,至于她的父亲,不过是用来诓她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比起父亲的能力,他更担心自己岌岌可危的皇位,若真让父亲回朝,岂非又要回到任人裹挟的地步。
至于那蓟州刺史和滁州知府,则是容殊故意说出来的。
世人皆知,两人虽是父亲的门徒,可与他政见不和,多次在朝堂上公然与父亲对抗,这才被发配到了远方。
不等容殊多想,胸口传来的快感,却让她被拉回了现实。
皇帝手下愈发娴熟和放肆,一吻印下,容殊的胸口泛起阵阵波澜,脸庞愈发红嫩。
皇帝微微动了动腰,便将身下的人勾的愈发动情。
容殊暗暗鄙夷自己,眼中情欲和清醒交织。
她不该,不该是这般反应的。
然而容殊却不知道,灯火下,清醒和欲望交织的从不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