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与BE的前置剧情(2)
自然天气孕育的薄雪,可能还没有江猷沉实验所那座白色建筑更接近纯白。『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天气晴朗,却格外沉闷和宁静到令人不安。
江猷沉没有从侧门的电梯处走。江猷沉看着清洁干净的层层台阶,皮鞋从第一级台阶开始,稳稳地踏上去。
从很小的时候,江猷沉就展现出对生物的兴趣,他会捕捉一只甲壳虫或蝴蝶,仔细耐心地研究其中构造。后来他看书中说的生物的延续繁殖,他明白了大自然不以人的意志而存在。
岁那年,江穆清送了他一对画眉鸟,他仔仔细细地照顾着它们,甚至会吹画眉鸟的鸟哨声。这对画眉鸟健康且亲密,第一窝雌鸟产下的小鸟却十分羸弱。江猷沉问他爸,“我确保自己照顾得很好,为什么会这样。”
江穆清沉吟许久,说,“我当初是顺手挑的同笼鸟,可能是近亲繁殖。”
江猷沉再次明白了,大自然不以人的意志而存在。
阶梯走到快一半的平台上,江猷沉听到下方传来助理匆忙的脚步,有些紊乱。
他一只手插在西裤兜,等了助理一下。
助理一边顺气,有些歉意,“江主任,我来晚了。”
他平静的摆摆手,语气和善道,“这次有点突然。”
江猷沉0岁那年的某次假期,一家去了希腊玩。有一天的下午,对东正教怀有一些虔诚信仰王沛瑛,和他们去了海崖远处的圣山半岛。上面修建的多座修道院的历史从拜占庭帝国初期延续至今。
江猷沉对宗教不太感兴趣,傍晚他独自绕着低矮的半岛转了一圈,左西右东,上北下南,他确定所有的台阶都走过了,227级。
现在他走完了他自己实验室中管理最严密的一个,台阶分叁层,总共20级,朝圣的道路还不比他自己造出来的长。
江猷沉在麻省的公司,主要研发各种治疗罕见疾病和遗传病的药物,提供一些面向大众的基因编辑治疗,同时填补了整个集团研究领域的空白区。前几年开始,实验室的项目风险就开始变高,这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伤害志愿者身体事故或留下永久伤害的事故。
江猷沉认为这是他的科研理想中,第一次遇到的伦理瓶颈。
所以他这座实验室的项目很单一,造克隆人做实验体。
有点反人类,但他定位清晰,这是促进他实验更高效的工具。
同时,它们短暂一生都和正常人类社会完全隔离,只从他的实验室,隐秘地转移到世界各个有合作的试验场所。
一开始,克隆人的用途只限于科研实验、肢体和精药物试验。随着他自己在实验室的动作越来越大,近几年他逐渐开始和某些政府或私人军工企业达成合作,制造人形兵器。
他另设有的公司负责运送克隆人,工作确保安全保密到滴水不漏。他不和哪一方冲突,他不贪财。他的立场很模糊,看清也容易——只有他和他的实验室。中立是第叁种立场。
结果他自己黑白两道赚的盆满钵满,又向外达成合约保证他的实验能最大限度不受阻拦地开展。现在公司明账上售卖的昂贵药物、基因编辑治疗,还不及他财富的百分之四。
会议室里,他最后申明,重启23-L组完全是出于个人需要。临走时项目负责人投来质疑又犹豫的目光,又提了一遍,“L组存在个别实验体治疗失败的情况。”
江猷沉和善地笑了笑。
春季太阳雨在光线晦暝晦暗的薄暮是忽然降下来,云层歪曲流动,整个天空都显出一种不常见的诡异。『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在副驾驶座,江猷沉旋转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一圈又一圈。逐渐密集的飘雨轻轻地敲着车窗,一次,又一次。他依旧垂着深黑的眸子,简慢地看着戒指转动出光泽。
车最终停在花园别墅门口,江猷沉一边走出来,一边用手挡住斜雨飘进眼睛里。
德牧在门檐下等待他的蹲姿十分优雅,朝它的主人精地叫了一声,雨还在下,他的脚步本向着正门。
忽然听到后院传来的笑声,他眯了眯眼,又朝侧边花园入口区走去。
江鸾手上拿着浇花壶胡乱洒着,终于看到洒出的扇形里有彩虹,又被细雨激走。
江鸾扭头去看他时,笑眯眯地喊了一声。
江猷沉看到她淋湿发亮的头发上挂着闪烁的雨滴,雨水顺着她的乳流淌下来。身体轮廓透过湿透了的亲肤织纹的连衣裙,把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他们这次做的不太是时候,地点在没有门的厨房。有人敲门两次后,传来江穆清询问的声音。江鸾在高潮之际的迷茫忽然怔住,她已经叫了好几声,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江猷沉才把射在江鸾腿上和穴口的精液用厨房纸擦掉,通风窗户都还没开。
他们谈话时,江穆清的脚步经过了厨房门口,顿了顿,又折回去。
这期间,江鸾一直抱着腿坐在厨房到楼上的楼梯。
外面庭院灯光的影子,沉闷地投进玻璃,夜晚光线越黑,灯影越昏黄。
整个谈话结束时,天黑得彻底,父子两个人都像忘了晚餐。
临走时江穆清忽然就说,“你妹妹呢?”江猷沉提了邻居小孩名字,“去他家打游戏,九点回来。”
突如其来隐隐呵斥,“我们放任她来你这里住,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江猷沉站在门口,轻声说,“抱歉,是我没管好她。”他一只手抓着门栏,说会叫她回来。
司机打开的前灯,江穆清背着手往门口走。他真的是一只老狐狸。
他站立着目送江穆清走,抓着门栏的指尖却快摁压痕迹。
江鸾抱着双腿在楼梯上,她听到他换鞋。
最终他在她面前站定,裤管垂落成直。周围一声黑暗,江鸾看不到他的表情。
江鸾坐在比他高几级的台阶上,江猷沉一只手撑着膝盖,略微俯下身,刚好可以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摸到了干干的泪痕。
“你想了些什么?”
她的情绪一瞬间迸发出来,“想到您可能会因此又觉得各自结婚是好事,想到他接下来会怎么找人监视我们,”声音又哑又酸又疼又混乱,“想到哥哥被骂,而且我都得到那些人会有什么做法······”
“好了,好了,”江猷沉叹口气,“······你猜猜我刚才在想什么?”
江鸾的哭泣顿住。
他肌肉精实的手臂伸过来,轻松地把她抬起来,转过去背向自己。
把她一只腿抬上一级台阶后分开,她爬着台阶,向上爬,像个即将被强奸的人。
江猷沉的手刚附上皮带,又放下来抓她的小腿,她另一只腿马上向自己踹来,江猷沉两只手都抓住她往下面拉,他不想往上跪,那样不方便腰部动作。
他一只腿的跪在地面,一只腿踩在最后一级台阶,湿润的龟头中空般戳了几次都没有分泌液体,他把她拉回来,从后勒住她的肩膀,扼住她的前颈。隐约散发热气的舌头快速地搅动她的耳朵,小东西自己颤抖着腰把自己往前爬,淅淅沥沥的液体淋下来,
他沉醉一样呢喃声在她的耳边,“你哥的鸡巴是肏烂你的穴,”握动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去左右轮过她的核豆,“还是捅开你的子宫比较好?”
见她没有回应,他懂了。
她都要。
十多年的时间,他看着她长大,一点点使她自己走向自己身边,他们关系这样好,有没有但凡吵过那么一次架。
高潮前江鸾挣扎地哭,又疼又舒服,再精上折磨自己。簪缨世冑里活了二十年,江鸾知道他们为了保持戒律和荣誉会有做出什么,她因此恨他们。
他说她还年轻,想法多,一碗水自己端不稳很正常。他说,江鸾,如果你敢去对爸妈做什么事,你会后悔的。
江猷沉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他笑着威胁道,“这是唯一次不信任你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