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说想把她做成个娃娃。
他才想起来要解释,一只手轻轻捞在她的上身,一只手拉起她的左手手臂上方,“这里,”大拇指摸了摸某个地方,“做了皮下植入。”
更多更多了,因为窄小,她身体里面那些液体不应该出来。江猷沉给的的、她分泌的、凌乱的黏浊的白色的透明的,全部填满她的穴道到子宫,
可江猷沉是在做爱还是在压抑毁灭欲,看她被填满地胀痛地醒来,拔出来后,让她跪起来让填满流出些许,她还觉得跪的有点累地去靠他,下一秒他握着依然昂立的性具,挺了进去。
他握着她蘸了点那些液体的双手,帮她掀开被汗打湿的薄衫,语调温柔地请她去捏自己的乳。
她眯眼又合不上一样,满脸的汗和凌乱的黑发粘住,视线模糊,隔着毛玻璃看他扬起的脖颈、肌肉线条起伏的宽肩和手。
无意识地听他的指示,微微笑笑着捏着自己的轻微起伏的乳房,来博得他的赞美。
真是一只可爱的玩偶娃娃。
床头灯映着苍白的“:4.”
数字的意义是什么,自然科学的高冠为什么是数学。
活的意义是不是在生中一次次死去,最后死去。
她又陷入短暂的失忆了,忘记她昏迷前做了什么。
被操的短暂失忆,说出去给谁笑。
她在恐惧这种遗弃感,只能静静地等候时间,求自己能想起来。
江猷沉附身在她脖颈上亲出一堆红痕,恐怖的没有规律排列,起身时看到她又醒来了,好像挺开心。
那种病态的痴狂居然和她相差无几。
为什么?怪就怪在你人类的灵魂本就是斥满畸怪事物的疯人院。
记忆自己一点点的恢复,她抬起疲惫的眼,想起来了为什么会这么疯狂的做爱。
花板,晃动的视线的天花板。她仿佛看到了海上在浅蓝色白昼里交迭的房子,在闪光。
方正典雅的书房,那是老宅的一处,她翻上架子找到了《圣经》,歪着身体去拿,厚重的书砰地砸到地上。
空无一物的感觉,她问,“你是亚伯拉罕吗?”嗓子快在呻吟里喊烂。
比起这个,他更关心自己所谓妹妹的穴口撞红的肉如何合动。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俯首着,伴随着娇喘在颤动。
须臾,带着戒指的右手攥住她的手,两枚戒指在运动里迎着光。看着她,他冷漠道:
“不是。”
[江猷沉]
你不是撒拉。你不是任何人,也不是铃铛、江鸾、郑玉玦。
你也不叫白茵。
也不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