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西工作烦了需要放松,钟悦疼他,主动取悦他。
徐敏之就是这个时候进去的。
那年钟悦二十一岁。
后来她回忆起那些不堪的画面,后知后觉她和靳晏西到最后都是注定要分开的。
靳晏西维护她,在徐敏之丢下一句“你们收拾一下”转身出去之后,他把她锁进了卧室。
而后就是激烈的争吵。准确来说是徐女士在骂靳晏西,端庄自持的机关干部,却对着自己儿子说尽了天底下最恶毒难听的话。靳晏西没有还口,认错,认骂,却没有要后悔和改变现状的意思。
那一年母子关系紧张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钟悦是不能再回靳家了,靳晏西购置了伊泰华府的房子,和钟悦在那儿住了大半年。
再后来,徐敏之认命了,开始重新接受钟悦,在靳奶奶的调和下,钟悦和她的关系逐渐好转。
也就是这个时候,风头过去,在外十几年的钟广舒回来了。
每个人的一生总会面临许多选择,靳晏西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会选她,她却没有选他。
……
下午三点半,上完课钟悦回了趟公司。
路上接到钟广舒的电话,说她姑父今晚在家,让她尽可能的回家吃饭,有事情要和她商量,钟悦应下来了。
姑姑姑父同时在家,又有事找她,多半是又有了合适的联姻对象。
原本周野打算晚上带她应酬,她说不去,周野也没有勉强。临着离开公司,他提醒她,“上次说的那件事你考虑一下,没跟你开玩笑。”
钟悦没理他。
胡德松和钟广舒夫妇给钟悦安排的联姻对象是魏副市长家的小儿子,刚从国外回来,研究精密器械的,在保密部门担任要职。
“你们年纪相当,又都有在国外留学的经历,沟通起来不会有太大问题。”
周六下午,钟广舒亲自送钟悦去见魏尧旭,一路上都在给她讲男方信息,方便他们稍后交流。
不管钟广舒说什么,钟悦都很乖的点头应和,说好。
等红灯的时候,钟广舒忍不住转头打量她,“你这次这么配合,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钟悦好脾气的笑笑,几分不正经:“我都这么大了,再不结婚该被嘲笑没人要了,遇到条件好的总要争取一下。”
秋日最后一道斜阳透过玻璃洒落在她眉眼微弯的白净脸颊上,钟广舒从她精致的模样里瞧出当年文茜的影子。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的就是这般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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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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