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却温柔地亲吻着她准备刻在身上的罪孽,要通过嘴唇为她洗去她刻意染上的污浊。
方知远心里清楚姐姐为什么要惩罚自己,他的反常和失落太过明显,很显然让姐姐也承受了压力。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的冷淡、推拒和崩溃已经足以让她产生自厌。
他想着吴艺瑾那没能说出口的道德审判,想着姐姐紧抓最后一根稻草般的绝望,他未曾预料地跌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一边是他不能割舍不忍拒绝的生命的另一半,一边是将会永远带着审视和批判的社会目光,他必须做出自己的决定。
那就这样吧,让自己在烈火中永远煎熬,他也不要让姐姐痛苦。她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伤痕,却也刻印在他的身上,他的心里。这次他侥幸发现了,那下次呢?她已经谨慎到不在手臂和大腿这些部位对自己发难,她总有方式让自己痛苦不是吗。
他盯着姐姐腿根处青紫淤痕下那暗沉的血,想着他们第一次痛苦交合时流出的血,只觉得眼眶发涨,头脑也不复清明,他恨不能在这样的血迹中溺毙,永远沉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但现在面对着眼前少女的背影,他心底里也生出一点别样的怨念,她拉着自己走进深渊,她引着自己亵渎明,她需要痛苦,但也不应该由她自己施与……
他听着渐次密集的烟火声,长久的盯着她隐在私密处的痕迹,识尽失,贴身靠近她的耳朵,用自己再压抑不住的坏心思,充满魅惑地对她低语,“姐,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方知悠听见知远不寻常的语气,还没来得及思考句词的内容,双手就突然被松开,紧接着自己的纤腰就被一双骨感的手迅猛捞起。她条件反射般低呼一声,赶紧把手抵在身前,但自己的臀腿却被知远架起来,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撅在床沿。
他们还没试过这种姿势,她脸隐隐发烫,却还带着无法言说的期待和渴望。
知远咬住她的耳垂,一手隔着睡裙薄薄的棉料揉搓她的胸乳,一手则探到身下扒下她的内裤。私密处接触空气的凉和心口处不自觉腾起的热撩拨起她的欲望,她失去控制一般轻声吐出一句“唔…”,知远受了鼓励一般把手放在她光裸的阴户。
她感受到那双修长的手沿着自己的花径描摹,自己则很快就分泌出一点水液,就着这点润滑,她开始吃进他一根指节,然后是另一根,再之后又一根。
知远已经放过了她被咬得发烫的耳朵,她扭脸过来向他索吻,在温润的唇舌交缠和耳边渐响的烟火声中迷醉。知远却调皮一般地用大拇指节摩挲着她花径上方熟透了的石榴籽,引得她吐出他的舌轻喘。
方知远觉得姐姐熟透了,直起身子褪下睡裤,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剐蹭着她泥泞的外阴。姐姐声音浸了蜜,“知远,快进来…”
方知悠感受到自己缓缓吞进弟弟,没了橡胶套,她密密匝匝的软肉像是能分辨他的筋络似的,让她身体和精都有一种满足感,他们早该这样的。
方知远适应这种极端的快感之后,却还没忘记自己的裁决。耳边盛放的烟火声和姐姐白皙紧翘的臀给了他启示,他可以让她臀瓣上也绽开一束束烟花。
他慢慢地磨着她穴壁上的那一小块膨起,看到她难耐地塌下腰,闭了闭眼,像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似的,扬起手掌,略带力道地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