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丝玛脸色通红,眼睛像沁了水般亮晶晶却有几分呆滞,她不顾他的逐客,小步走到他椅子旁跪坐在他身边地毯上。
知道这个女孩胆子实际很大,但从她八岁那年又耍心机被他轻声警告:“小孩子还是单纯些可爱”,之后她安分了很多,也不太敢接触他了。
今天免了她割礼后,怎么变得如此胆大?
乌德兰放下手中钢笔,手探下去放在她额头上,果然非常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爸爸...”丝玛立刻变捉住了他摸她额头的手,依恋地将半张脸都贴上去,“爸爸,丝玛好疼。”
乌德兰挣了一下没挣开,没想到她抓他手抓得那么紧,不想伤害她,他索性作罢,倾身用另一只手取来内线电话,拨出去,“叫安陆医生过来,快。”
私人医生很快赶来,保镖抱丝玛回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打了一针,她很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抓住了乌德兰的衣角,一直抓着不松手。
“她怎么样?”乌德兰问道。
“大人,丝玛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发烧了。”医生早练就了不看不问的功夫,打了针又给丝玛量了体温,道:“打针后烧退得很快,就不疼了。”
“好疼...”丝玛烧退了不少,但还在一直喊疼,“爸爸...好疼。”
乌德兰眉头微皱,问医生:“烧退了她怎么还喊疼?”
医生看丝玛想摸她身下的模样,但他不能去检查女人的私处,于是估摸道:“大人,应该丝玛小姐的下身肿得厉害,这个慢慢会消退,我给小姐包一个冰袋她敷着就能缓解。”
私人医生很快离开,屋内其他人都走光了。丝玛还是晕晕乎乎,她手抓着乌德兰不放,窗外蝉鸣阵阵,只有月光霜一样洒进来,照得女孩脸憔悴又脆弱。
“爸爸,丝玛好疼。”丝玛睁开眼睛,将冰袋放进乌德兰手上,“给我敷敷好不好?”黑暗让乌德兰看不清她的眼睛里是怎样的紧张和小心机。
丝玛记得妈妈的话,要和一个人产生牵绊,就是要让他为你付出,最好是照料,人只会珍惜自己照养过的鲜花。
乌德兰没有接她的冰袋,目光顿住。
他童年时候捡了只小狗,那只小狗极其凶悍,明明很小却总和大狗争斗,然后遍体鳞伤回来,小狗不能说话,总是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衣角让他不要走,他无奈,便给小狗上药,一次又一次。
后来那只小狗在和大狗的争斗中死了,旁边大臣极有眼色都给他送来世界各地名贵犬种,甚至有和那只小狗一模一样的小狗,乌德兰都没有收,他只是给那只小狗挖了个坟葬了它。
再后来不要说是狗,再也没有人敢违逆他抓他衣角。
“爸爸...”丝玛还是小心翼翼坚持举着冰袋。
乌德兰在床边坐下,从她手中接过冰袋,放在她打开的腿中央。
冰凉的触感碰到肿的火辣的阴部,刺激地丝玛立刻呻吟一声。
乌德兰很少和人接触刚才才没多想接过她的冰袋,这会立刻意识就算是小孩,他和她这个姿势也不对,他想抽回手,但女孩的手还紧抓着他的手腕,再看她的脸,竟然已经安稳酣睡过去。
索性,到底是个小孩子么。
乌德兰本就是为所欲为毫无顾忌的人,也不再多想什么,便摁着冰袋给她降温。
丝玛不知不觉摇动着屁股在他握着的冰袋上蹭。
乌德兰眼睛一眯,“丝玛!”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但女孩是真的睡着了,她只是在睡眠中感受到快感的无意识动作。
乌德兰刚要抽回手,女孩细弱的双腿突然夹着他的手腕,细腰拱起,顶上去。
“啊嗯...爸爸...”睡梦里,女孩大腿夹着他手腕娇软呻吟。
乌德兰一回就立刻抽回手,也是愕然刚才发生了什么。
人从出生就有性欲,有些小孩会不由自主夹被子,丝玛睡梦里顺着本能的第一次性启蒙就是夹着他的手自慰。
他给了她第一次高潮。
乌德兰扔掉冰袋起身,从桌上取了纸巾擦拭手,皱眉看了眼床上睡颜一脸餍足的女孩,扔掉纸巾,他转身头也不回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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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这还是一个剑和剑鞘的故事,以往比较偏爱女剑男鞘,第一次写男剑。
割礼是现在还存在于某些落后地方的陋习。
再这样的背景下,男主大概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排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