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折腾下去,恐怕还没正式开始,她就要哭着求饶说自己不行了。
卿墨沉思瞬间,将舌尖退出来,松开舒媛腿弯,抬手背重重擦了擦嘴巴,嘴角全是舒媛喷的水液,他起身,便看见舒媛不堪忍受缓缓侧过,夹紧了双腿的瑟缩模样,似是怕他再来。
那具软成水的身子绯红,蜷曲的关节粉粉嫩嫩,蜷缩的脚趾都在颤。
天生的尤物,舒媛美得人移不开眼,纵使有人给他这世上最名贵的珍宝最宝贵的王座同他置换,他也不会动心。
他眯眼看着失去阻碍便肆无忌惮从舒媛穴口淌出来的水液,喉咙干涩,他煎熬地滚了滚喉结,顿时更加欲火焚身,身下那物早撑痛了他。
燥热难耐,需得舒媛立刻安抚安抚。
他往前迈出一步,抬起她一条腿,随后解了亵裤,解禁那尘封太久的欲望,欲望出笼,巨物般的一根,熟练地探至湿濡穴口。
甫一抵上去,舒媛便吓得颤了颤,穴口也在瞬间皱缩一下。
像小口吮他欢迎他迫不及待邀请他进去一般,刺激得他兽性大发,就着舒媛侧躺的姿势,狠了心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紧接着一鼓作气,势如破竹般重重的撞入。
穴内湿热紧致,紧紧地完完全全地裹住他的硬物,以她的柔软融化他的坚硬,卿墨一瞬间如登仙境。
舒媛曾数次容纳过他,但每次吞纳,都得要她半条命,卿墨那东西太可怕了,每次卿墨进入之时,舒媛都会有蜉蝣撼大树之感,吞纳他那物什本就不易,每次都要他磨合许久,方能完全吞入,这回他竟这般沉不住气。
一瞬间灭顶的快感,简直快把她捅坏了!
舒媛眼前一黑,委屈至极,酸胀痛感铺天盖地袭来,一丁点儿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将她淹没了。
她可怜兮兮地咬住胳膊哽咽,声音也是颤抖的,“将军,你疯了吗!”
虽是责怪,却听不出一丝气势,软绵绵娇滴滴,听着着实可怜。
卿墨吞咽,喉咙干涩,他俯身,贪恋地吮她耳垂,哑声道:“我是疯了,在你面前,丝毫理智也无,媛媛,你且担待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