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难道你也知道吗?”我接着问道。
“嗯。在你被送到那个地方时,我,张部长和刘检察官常常在这里见面讨论首相失踪的案件。。。”依娜娓娓道出他们三人之间相遇的契机和之前的计划。
原来安排国内第一的小分队在我那里也是一早安排好的事情。
“可是现在连副首相都有了嫌疑,张部长信得过吗?”我依然担心地问道。
“国内大多数的媒体都在政府的控制管理下,首相失踪的案件当时却在一天内完全被政治化了,不是太可疑了吗?那时我就开始怀疑政府里面有内鬼了,当时只有张部长坚持说他的直觉告诉他不是激进党干的。单凭这个,我就觉得可以信任他了。”刘检察官解释道。
张部长在两个小时后,也到达了刘检察官的旧家。
张部长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他看见我时,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看来他真的一早就知道了。
“天宇,身体恢复了吗?现在不会再晕倒了吧?”张部长用他浑厚的声音,关心地说道。
“现在不会了。可是应该不久后,又要恢复那个状态了。”我回答道。
“什么意思?”张部长不解地问道。
“张部长,先说说激进党那里的消息。”刘检察官着急地问道。
“激进党那里已经储备好军火了。我也已经调动了大部分的军队回国了。看来应该不到两个星期,内战就会开始了。副首相已经到国外和其他国家的领导见面商谈了。”
我们三个人听到副首相这三个字,心都凉了一大截。
“首相大概什么时候会回国?”刘检察官继续问道。
“大概两到三天后吧。”张部长不确定地说道。
接着,我们把女大学生的信息告诉了张部长。他眼里的亮光,瞬时间黯淡了下来。
“女大学生的信息可靠吗?”张部长问道。
“那位女大学生在晚宴过后就跑来了这个地方躲着。她故意把能找到她的线索给垄断了,我也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她的。让她这么急着要藏身的理由,我还真的想不到第二个。”刘检察官试着说服
张部长说道。
“这么说来,那位女大学生很可能和首相现在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张部长问道。
“也可能已经被灭口了。”刘检察官说道。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张部长问道。
我和依娜也很好,刘检察官到底有什么计划,直直地竖起了我们的耳朵。
刘检察官迟疑了很久,迟迟不肯开口。他似乎在顾虑一些事情。
“在那之前,我需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跟我来。”刘检察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就转身带我们上了二楼。
他带我们来到了那间被锁上的房里,他从口袋中拿出了钥匙,把门打开。
刘检察官究竟在这间房间里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呢?
门打开了,房间异常地空。房里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一张椅子和一支马克笔。四面墙上都贴满了报纸的简报,报纸与报纸之间都画满了箭头。
“这到底是什么啊,刘检察官。”张部长惊讶地问道。
“这是在全世界发生过得袭击案件。案件的犯人都是经病患者,他们都被认为是独行侠,纯粹是因病发而造成的悲剧。可是我却发现了大部分的案件之间都和恐怖组织的行动有着微妙的关系。这是在国庆节晚宴的案件发生后,我一一去调查后发现的。”
“所以你是因为要调查这个才辞掉检察官的职位的??”我问道。
“对。因为我已经落后很多步了,我需要赶快追上他们的脚步。”刘检察官回答道。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利用经病人偷偷进行袭击吗?他们不是很喜欢把一切的恐怖袭击都声称是他们策划的吗?”依娜问道。
“这就是他们奸诈的地方。他们把他们要让我们查出的,很明显地留下证据。过后,他们在这些经病人的案件中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然后只要一有袭击,他们就声称是他们干的,这样的话,只要当案件里面没有很明显的证据时,我们自然而然就一口咬定与他们没有关系。我们的愤怒与不甘却间接帮了他们一把。”刘检察官继续解释道。
“我们帮了他们做些什么呢?”我问道。
“植入不安在人民的心里。可是并不是对他们的不安,而是对人性的不安。他们会混入那个国家,说服他们那些经病人的案件都不是他们干的。过后,他们让部分的人民认为那些经病人的发病,都是现今社会的压力与不安造成的。最后,他慢慢灌输部分人民他们极端的主义,让他们挺身,用他们极端的方式改变世界。就这样,他们慢慢地在那个国家里扎根。”
“刘检察官,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它的影响会很大。这些都是只你的猜测吗?”刘部长问道。
“还有数据。我分析了所有经病人的背景。我把有相同背景的病人排列了出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在每个国家第一次发生被该国证实是恐怖袭击的案件前,有着一样背景的经病人,那么巧的都是有十个。如果只是两三个国家,可能是巧合。可是世界上每个发生过恐怖袭击的国家,美国,法国,俄罗斯,土耳其,比利时,德国,澳大利亚等等,我都做了对比,都是一样的结果。所以我敢说,这不是偶然。”刘检察官望着我们,眼坚定地说道。
我们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此刻,应该没有可以更让我们惊讶的事情了。
可是很可惜的,我们错了。接下来刘检察官说的事情让我们全部都更加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