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硬的肉棒瞬间苏醒过来,朝气蓬勃的宣告着自己的硬朗和结实,还热呼呼的散发出火烫体温,很有存在感的抵在了花瓣上。
他扶着肉棒,用浑圆的顶端强势的分开了花瓣入口,用自己渗出的湿润在肉珠子上蹭着,试图挑起对方的情慾,好与自己一起共沉沦。
肿胀的顶端将肉珠子给磨得湿漉漉,一个不小心就会滑过狭小的入口,反而带回更多的粘稠,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空虚寂寞的小妇人瞥了他一眼,断断续续的嗔怪道:“哎呀…小郎君,你是不是…不行呀”被他这么蹭来蹭去的,自己这痒症可是越发严重了,恨不得一把抓住肉棒往自己穴里塞进去。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
二月红被这么一激,不顾不管的把肉棒硬生生地捅了就去,还不够湿润的通道被这么一折磨,肉贴着肉的摩擦让两人都有点生疼。
冬霜捶了他一下,骂道:“你这个初哥儿,莽汉子,比我家相公还不如!”
为了止疼,她隔着衣服扭捏起自己的双峰,想办法让自己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谁知道,她这么一个淫荡举动之下,自身的润滑还没出现,埋在体内的孽根又更加膨胀了起来,让她又气又疼的眼红含泪。
二月红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歉意。
他一手搂住冬霜,另一手放在两人交合处,拇指不断的往阴蒂上搓弄,让干涩的小穴尽快湿润起来。
在两人同心协力的爱抚下,原本干涩到无法抽插的通道,开始有了湿意,渐渐出现的淫水流到了肉棒上,让干疼的性器之间有了润滑剂,可以稍微抽动了起来。
为了弥补自己适才的鲁莽,二月红不得不用,比往常更加细致的爱抚来讨冬霜欢心。
他用唇瓣吸吮着冬霜的耳后和脖颈,手指如弹琴般轻快的敲打在阴蒂上,结实的胸膛更是紧贴着乳儿,扭动着身体,使出浑身解数来的爱抚怀里这个小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