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风小小地喘了口气,这感觉太怪了,手指和舌头都无法带来这样的感觉,花穴被撑满了一样,好涨,却并不痛。
她摇摇头,音调有些破碎,“不痛。”
少年跪坐着,这个姿势很方便看清二人交合之处的情况。许南风私处有些稀疏的黑色毛发,被她流出的水打湿,歪歪扭扭地贴在阴户处。她的穴真的像花一样,嫩红色,两片花瓣裹着粗大的鸡巴,娇娇地颤着,就像是......就像是他强行将这朵花操开的一样。
李洲的眼彻底暗了下来,他并不是多么良善的人。
从小到大,他的要求从来没被拒绝过,想要什么也只需要说出来,生活在百分百顺风顺水的环境里,被人捧着。对着这种场景,或许常人在心中肆虐起的是感动与保护欲。
李洲只想破坏,想直接将鸡巴操到小逼的最里面,龟头抵到宫口,把她干得只能哭着说自己被肏得好爽,最好把里面射满精液,让她的肚子都鼓起来,让她被肏得志不清,除了他的鸡巴什么都想不起来,被他绑在自己身边,吃饭洗澡都要鸡巴插在穴里,让她再也没办法看到别人,不能和别人说话,嘴里只能说得出“喜欢哥哥,想要哥哥肏我”。
让她的眼里只剩他一个人。
他忍了很久,从认识许南风那一天起,他就在忍耐。
他在许南风身上学到的并不只是吻技和舔逼的技巧,更多的是扼制。
像忍耐呼吸一样,学会隐藏那些欲望,学会在阴茎兴奋到在裤裆里跳的时候,若无其事地凑到她身边,假装只是故意逗她,去触碰她的皮肤和发丝,听她讲话。
她知不知道自己被烦到没耐心的时候,抱怨的语气很软呢?那种时候,他真的很想直接就在教室里,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把她按在书桌上,扒下来所有衣服肏她。
她一定会哭,会打他,流得水把她最宝贝的试卷都打湿了,教室里所有人吓傻了一样看他们,那又怎么样呢?
就该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都知道她是他一个人的,所有明面上或者暗地里觊觎她的人都没可能,她只会是他的。要连想都不敢想,眼也不敢看她才够。
他忍了好久。很多时候李洲会想,如果许南风那时候拉去厕所的不是他的话,他一定会疯的。
他会先杀了那个人,然后再将她据为己有,那些所有下流的、无法被看到的污秽性幻想通通在她身上来一遍。
她说得没错,他是变态,是疯狗,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他现在就想彻底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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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是需要驯的!
许南风刚好是驯狗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