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乳从指尖漏出,如白腻的会流动的璞玉。
“你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低头意味不明地低笑,他的手却顺着雪乳顺着曲线摸到小腹处。指尖来去时触及肌肤,给扭着身子躲的人带起丝丝的痒和热。
虞知安只觉得全身如着火一般热得发烫,呼吸全都乱了,精只高度集中在他刻意往那处地方去的手。
“嗯!你、你别碰哪里!”她短促地轻喘,如搁浅的鱼般奋力扑腾,软软的身子却被压制住。
“我不碰吗?”感受到她的抗拒,他伸向湿漉漉的花穴内的那根手指更恶劣地来回动。“可是,书上写了,这样做……女子会更舒服呢。”伸手,慢慢深入。
掌心按住的绵软被压成了一团。
花穴抗拒手指的入侵,紧张到无意识地收缩。从手指根处传来的吸附感强烈、紧致,让他只恨不得再深深进入,但抬眸见着那张脸上难耐的殊色时,却生生止住了爆戾侵略的想法,只是浅浅地动。透明的水沾湿了整根手指。
但这好像也几乎要了她的命。
虞知安脸色绯红,昏着脑袋不知南北西东,被他用手顺着脊背轻摸,嫩乳触及他微凉的身子。早在刚才便被揉硬了的樱果被挤压后微陷进去,被迫如蹭开他身上的薄汗,动作间色气地匀开一团团的水渍。
身下靥动的阴唇咕噜噜吐出了一大摊黏腻腻的花液,身上却被他撩动得不上不下。
俏生生的乳尖已经被叼住,被缓慢送入唇舌。他用牙齿细细地咬,慢慢地磨,伸出舌头舔舐吸吮后,湿滑的舌头一遍遍舔着奶尖,带来湿漉漉的胀,而后,便是丝丝麻麻的疼。先是左边......右边。水渍一圈圈,顶端是充血的红,“啧啧”的吸吮声如同烈性春药。她想伸手去揉揉,手却被张瑾殊一把捞住,如摸至宝般攥在手间。
整间屋子都是浓浓春色。
她摇摇头,想要清醒一下,却被抓住了再次吻住。已经胀大到发疼的肉棒一下子被送入湿润启合的艳穴,借着流出的汩汩蜜水狠狠捅进甬道,破开一切顶到最深处。紧密贴合的冲撞感从尾椎直冲脑门,致命的痛感快意铺天盖地地袭来。
虞知安一阵痉挛,下身如同被劈开般。她痛到咬牙皱眉,想要躲开远离那根硬胀的东西,挪着屁股动作间却越来越痛,直到被人一把拉回然后再次深深贯入。
好痛……
她没有力气地靠在他身上小心吸气,鼻腔间的檀木香厚重且强烈如烟熏。她整个人,此时既沉沦又清醒,疼得发颤的身子竟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脸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有他滚动喉结在喑哑发声:“别动,第一次……都会很疼。”他也很疼,胀大的巨物非要一下子硬挤进甬道,尺寸极不对称带来强烈的痛感,没有谁比谁好受。
但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纵使以前隐忍到极致,方法使尽了也没能让这股变态的占有欲削减半分。每次碰到她,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想疯狂吸允她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将她融进骨髓里。
张瑾殊揉着她的臀肉,胯下肉棒慢慢地动,狠心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调整气息,听着她小声的呻吟,尽量忍了不更疯。
他揉着她的乳缓解她的痛感,细细吻着她皱着的眉。肉棒开始深入浅插,托着她的身子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在感觉到她因快感燃气而逐渐变调的声音时,开始强烈快速抽插,肉体碰撞间带起响声在这盛满光的房间里渐渐密集。
蚀骨夺魂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粗喘。
“慢…啊…啊啊…慢点……好不好?”她鼻腔间都带着哭腔,只敢哼哼。
“慢点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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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打张瑾殊的名字,老是会出现“张金树?张,金属?”
……我不管!都是很好听的名字!!
我回来啦~~
还没有写完。这里,没有刀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