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菲这个外人在一旁听了由贵如此无耻下流的话语后都觉得怒火中烧,连她都为由贵的行为和话语感到如此愤怒了,何况是芷儿呢?她觉得好心疼好心疼芷儿,十五年前芷儿被由贵害得家破人亡,结果命大没死,被由贵的手下发现,由贵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慾,命令密医宝之林救芷儿,还给她私自变脸,知道自己终将成为仇人的禁臠后她为了自保,以命要胁宝之林替她断了生育机能,独自忍受手术后遗症,十五年后自私的由贵再次夺去她至亲的性命,然后将狼爪伸向她在这世上唯一个骨肉。
叶曼菲很清楚由贵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既然他敢在自己儿子面前猥褻儿子的女友,那么,当着母亲的面强暴女儿又有什么困难的?
思及此,叶曼菲再也不想管蒐集由贵犯罪证据的事情,她想要替芷儿解决由贵这个恶魔,只要由贵死了,芷儿就不会那么痛不欲生了,所以她准备拿出身上预藏的枪械,慢慢靠近上官和由贵,只要再一下,恶梦就会结束。
由贵是个精明的人,他察觉到叶曼菲的色有异,再加上他推估上官与汉斯再过不久就会醒过来,他是想要掐着上官芷的软肋,斩断上官芷的痴心妄想。
但作戏也要有限度,能让一向高傲的上官芷为了女儿向自己当眾下跪已经是很不得了的大事情了,而且这种耻辱应该会让她记住教训,她是不可能离开自己,也没人可以把她带离她的身边,她永远都是他的女人,就连那个早已作古的秦养真也有没办法,上官芷到死都是他由贵宙斯的女人,所以他粗鲁地将上官芷拉近自己,用着带有菸酒味的嘴吻了她,不是单纯的唇碰唇,而是舌吻。
要是以前,他的嘴巴早就被咬破了,可是现在他却能大胆地为所欲为,边吻边用力扯开上官芷身上的衣物,一隻手冷不防地袭上她的胸口,冰冷的触感让上官芷的娇躯不自觉地一抖,他满意地笑了,然后伸出舌头露骨地继续舔吻她的耳朵、天鹅颈,他看到隐忍着不敢反抗的上官芷以及身为摇滚区观眾却不尽责地撇开头,不愿看他们的叶曼菲让他觉得异常的兴奋,但他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而且自己这阵子头眼昏花、四肢无力发麻、倦怠的老症状又发作了。
「小芷,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上官燏和你没有关係,是吧?」
依然保持跪姿的上官芷幽幽地回话:「是,我本来就是孤家寡人。」
「好,今天到此为止,再有下次,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由贵将跪着的上官芷给拉起来后,再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藉此遮挡上官芷身上被自己扯烂的衣物,他觉得风度还是要有的,即使对方不领情也无所谓,然后将上官芷带离包厢。
反正烂摊子总会有人帮他收拾的,他也不用做交代。
叶曼菲留意到刚才由贵伸手拉芷儿时突然手脚一软的动作,还有由贵的精明显比刚来时还要没精许多,应该是老毛病又发作了,只是真的是老毛病吗?她冷笑了一下,随即又想到由贵这次真的做得太过火,昔有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芷儿可是比勾践还要多出五年,依照芷儿那种寧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怕到时候是两败俱伤了。
不行,她得好好看着芷儿,然后赶快找出由贵最后一块犯罪拼图,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串连起来了,不过,由贵还真是老狐狸,方才他似乎在提防她了,她可能没机会再帮由贵处理一些机密事务了,她也确实是衝动了些,差点举枪对准由贵,真是如此的话芷儿这些年的隐忍就白费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昏迷的上官与汉斯,由衷希望那两人不要受到上一代恩怨的影响,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把他们带去车上,送回去鹿鸣馆。」叶曼菲才下令就接到叔父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