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没有人已读她的讯息，最后只收到姜东佑的私讯。

「晚上见个面，我们聊一下。」

姜东佑要跟她说什么，是不是也认同她的提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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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璦怀孕的事情爆开后，这是他们第一次碰面。

谁也没有先开口。

两人都在等着对方说话。

何凛紧握着装有果汁的玻璃杯，不停咬着吸管，双眼微微撇过，盯着手机回覆讯息姜东佑，他在跟谁联系？是程璦吗？

她不敢随意联系，一来是不想给姜东佑太大压力，选择程璦是理所当然，他得对孩子的母亲负责，二来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就在此时，服务生走进来，打破了两人的尷尬，「餐点要先上吗？」

「小凛可以吗？」姜东佑善意地向何凛确认。

何凛没有回覆，轻轻的摁了一声。

「你先说吧。」姜东佑用着叉子捲起一口义大利麵，送入嘴中。

「我们重新再跟学姐谈谈，没必要逼你在我们两人之间做出选择……」何凛握着拳头，语气坚定地说：「你很为难吧？道德上得对学姊负责，但生孩子却不在你的预期之中，所以我们不如继续这段关係，只要转变成开放式婚姻。」

说到底，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何凛私心希望姜东佑谁都不要选择，维持现状就能永远在自己身边。

姜东佑冷冷地打断她，「小凛别白费力气。」

「什么意思？」

姜东佑转身搂住她纤细的身子，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我们见面为什么要谈别的事情。」

「今天本来也不是我们约会的时间。」

姜东佑没有回应何凛的答案，他将她的话吞在唇舌之间，似乎在逃避某件事。

同样何凛也是，握住姜东佑的手指，暂时沉浸在这个吻上，忘却那些烦心的现实。

「待会送你回家。」姜东佑的手更加肆意伸进何凛的衣底。

何凛困惑的推开姜东佑，他们真的可以不用管程璦的事吗？

她感到一丝不安縈绕在胸口，彷彿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突然间一把铁鎚狠狠地将两人打回现实，剎那间摧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幻想。

何凛在电梯中拉开，姜东佑覆在她腰上的修长手臂，为了从包包掏出一把钥匙出来，门打开的瞬间，姜东佑再次覆上她的身体，却看见程璦与何父何母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