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谁是你老婆呢?”风情死盯着他,眼里爆发出无限的怒火,藏在衣服里的短刀也顺势抽出架在那人的脖子上,“知不知道有的称呼不能随便用?乱用的话会死人的?”
此话一出,那边谈判的徐昌福二人正望这边看过来,除却他们俩之外,帐篷里站着的几名雇佣兵顿时拿着枪对着风情。
徐昌福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对那人说了抱歉,快步走到风情旁边进行劝解。
他皱着眉问:“你们俩怎么了?”
风情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刀没有半点想撤回的迹象,听到徐昌福这么问也就淡淡回了句:“他犯贱,我给他个教训而已。”
徐昌福:“……”
那男人不怒反笑,依旧是用着异的语调回答:“犯贱?怎么,那个女人被我操了好几年就不能是我老婆了?要是不信,不如你看看她左边的奶子上是不是有一个英丹花的纹身,那可是我亲手纹上去的呢……”
徐昌福听到此话明显也愣怔了一下,显然是被他这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给惊到了,下意识地想去看花花,却对上风情极其冰冷的眼,莫名一股心虚之感,只好悻悻收回视线。
风情听闻此话眼中怒气更重,架在脖子上的刀又更深一些,刀上已经沾上了些许血。而周围举枪的几人子弹已经上膛,正时刻瞄准着风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子弹打入这个女人的脑袋里。
徐昌福见场面不对,连忙拉住风情,示意她把刀拿开。
“风情,你别忘了这一次我们出来是来干什么的。”
徐昌福这么一说风情有些愣怔,他们这次出来是出使任务的,没有想到也这样意外的情况,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般畜生。
就在风情一个恍惚间,对面的男人便邪魅一笑,一个转头闪避之间就将风情的刀夺入自己手中。
“知不知道女孩子这么凶以后会嫁不出去的?”他把刀拿在嘴边,伸出舌头将刀上的血迹舔干净,似笑非笑地看着风情以及藏在她身后的花花,眼中浓浓的野心与欲望根本抵挡不住,就那么直勾勾地露出来。
说真的,要不是可能顾及到二人上面的合作交易往来,她真的想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可现在,她也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面前的男人道:“我他妈嫁不嫁得出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昌福拉了风情一把,又出言警告了一次:“风情!”
风情盯了那人半天,终是收回视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要是敢动花花,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还未等徐昌福说话,风情便已拉着花花的手走出了帐篷。
那男人用手轻抚了自己的脸颊,舌尖抵着上槽牙,眼睛微眯,用了属于原本的语言说了句:“有意思……”
刚才与徐昌福谈了许久的雇佣兵扶着枪走过来,刚才看了不久的戏,看男人此时脸上的表情,调笑地问:“怎么?看上她了?”
男人舔了舔唇,道:“这女人性子够烈。”
徐昌福只觉得尴尬,但是碍于生意只能继续询问:“玛桑先生,咱们刚才的说的……”
玛桑这才把视线从吉泽身上收回来,微笑道:“自然是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到接货点,但是货嘛...我们要四成。”
在几人看不到的地方,徐昌福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却带着和蔼的笑:“自然是劳烦玛桑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