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tthew再也把持不住,一手将丁字裤从我身上扯了下来。
“骚货。”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粗鲁拽下领带并快速绑住我双手绕了个结。
“很好”我心里这样想着,又伸长右腿暧昧地蹭着他。
他火热的大手立刻攥住我的脚踝,抬至唇边,吸咬着脚踝一路向腿心进发。
Mtthew口交跟frnk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比起取悦,更像是用嘴或舌头性交,没有回旋余地的满级技巧会击溃任何理智防线。
我曾经问过他,这是练过多少次才练就的吸阴大法,他当时没有抬头,吸吮着阴核直到我再度高潮后,舔着嘴边的水渍说“那你要问问尝过它滋味的女孩高潮了多少次。”
大概就是这样的欲罢不能,我瘫软着被口到潮吹。
突然想起没有安全套。
他起身说要去买一盒。
把我绑在床头等到他回来以示惩罚。
随后脱掉了我所有衣服,一丝不挂地留在了床上。
胸前的乳头因冷空气而突起至略微有些刺痛,身体也微微拱起颤抖着。
Mtthew俯身吸吮两个待采茱萸,直到它们都变得湿润而肿胀,才穿好衣服出去买套。
就这么一分一秒时间过去了。
等待让想象更加蓬勃饱满,我望着天花板上的浮雕花纹,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过去刚遇到他那段时间,一起疯狂做爱的回忆。
那时的我像块从没见过水的压缩海绵,咬住他就不松口,恨不能敲骨吸髓般榨干他的精气。
除了他的工作我的学业,其他时间都在酒店房间中度过,床上,地毯上,桌子上,房间门口的小吧台,门板上,浴室,窗边,椅子,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
他有时卵蛋里已经无东西可射,便用口和手加倍把小穴插到高潮,高潮后再用粗长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抠挖G点到再度敏感。
如此反复,直至整个阴部烂熟红肿透了,再也经不起任何碰触时才停手。
想到这里我不禁咽了咽口中的津液。
等得实在烦了,两脚在床上蹬来蹬去。
门口突然有响动,我赶紧放平腿,准备以情动的肉体迎接Mtthew。
许久不见他过来,我刹那间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大门。
母亲正用一种极陌生的目光打量床上这具裸体,仿佛不是她女儿。
我试图挣脱开被领带绑住的手,为自己寻找一片遮挡的床单或衣服,然而它绑得太紧了,根本挣脱不开。
她没有讲话,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渐渐瘪下去,沮丧地垂在这片处刑之地。
羞耻、想哭、痛苦、挣扎、难过、解脱、震惊她的得意,一瞬间心中五味杂陈。
不一会Mtthew回来了。
他提着塑料袋子走到床前放下。又亲了亲我的脸。
大概是以为我等太久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眼看着他。
他拿过旁边的薄被盖在我身上,以为我是因为他出去太久而生气。
盖完发现并没有任何反应后,在床前坐下,仔细将领带解开。
“对不起,我去了好久。你是不是不高兴了?”Mtthew盯着我的表情想要从里面解读出什么信息。
“等会可以换你把我绑起来。”他抛出一个极有诱惑力的价码。
我摇摇头,揉了揉刚松绑有些无力的手腕。
“不好意思,我今晚不想做了。”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在脸上亲了一下又放开。
Mtthew深吸了一口气,情也跟着松弛些许。
本就松散开来的领口被修长有力的手指又解开一枚扣子,性感的肩颈线条随着活动在领口里若隐若现。
眉眼间还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味道。
他起身绕过床走到阳台,燃起一只香烟。
这段有些苍白乏味的静默被一群酒后嬉闹着路过此地的青年打破。
唱着不成调的法语歌曲,断断续续走向副歌高潮,有附和者,也有冲出来喊口号的,还有要求换歌的。
缓缓燃着的烟雾突然抖了抖。
Mtthew扔掉了灼痛他手指的烟蒂,转身走进来关上阳台门。
刚刚还很刺耳的喧闹声此刻朦胧些许,像是洋流中被卷起的一枚贝壳,所有喧喧扰扰都被隔绝于壳外。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抱起我,拿过一旁的真丝睡衣替我穿上,缭绕于胸膛的尼古丁气味和手部余温渐渐包裹了彼此。
我的心也逐渐平复。
踌躇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能麻烦你明天帮我个忙吗?”
“尽我所能。”他揉捏着软软抵在他怀里的我的手,缓缓移至心口。
坚定而有力的心跳令人感到温暖。
我突然被这种莫名的氛围所打动,情不自禁将脸靠在这只手上。
他这只手反过来摩挲着我的脸颊,另外一边紧紧环住。
大概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