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勋打了她屁股两下,痛感在她体内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全新快感,穴心不住的吐水浇在体内那根顶撞的肉刃上,她身上每一处都开始发抖,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
设置的手机闹钟在跌宕起伏的滚烫欲浪中响起,曲晓惜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发出柔弱泣音,“闹钟..时间到了...霍勋,我该回去了...”
她摇摇晃晃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根粗大把她操得支离破碎的鸡巴,她真想现在就晕过去。
霍勋拽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到他的身下,语气极其强势,“不许走。”
“可我...”
她的双腿又被分开,露出泥泞泛着水光的花穴,还在收缩往外冒水,刚刚被操得久了些,穴口处开始红肿起来,霍勋将肉柱柱头再次抵上,曲晓惜慌得直接哭出声,可怜巴巴乞求地抬起眼,“别来了...我受不了呜呜呜...霍勋...不要...再操要坏了...”
“我还没射。”
他再次捅入进温暖的甬道,软烂的肉穴像过分成熟的水蜜桃,在刚刚长时间的强制高潮之后,现在轻轻一捅就能分泌出汁液四溅,他再次开始操干,把她小口的逼肉操得穴口大开。
曲晓惜又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她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想霍勋停下,又在攀上高潮顶端那刻爽得心跳怦怦加速,快被冲晕过去,霍勋也在这时连抽插数十下,皱眉拔出性器将大股大股精液射在了女孩平坦的小腹和大腿根上。
曲晓惜脱力到像滩烂泥,他做得太凶了,身上全是被他霍勋折腾出来的各种凌乱痕迹,清伶伶挂着泪珠的眼还在失,她浑身都酸软不堪,下面动一下会有些许火燎的疼痛。
可见他有多用力。
霍勋起身套上裤子,将赤裸的小人裹着薄被抱到自己这边的床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磕了根烟点燃,在缭绕的白雾中从消退的性欲里剥离出其他的情绪。
他目光灼灼盯着懒倦着翻身过来盯着他的曲晓惜,她撑起身子想去够被挤到床尾的衬衫,床单滑落,肩头都遍布齿痕。
霍勋的嗓音还带着性事餍足后的暗哑,“我数了,一共被我操高潮八次。”
他被烟雾氲的眯眼,“曲晓惜,下次再说讨厌我,我一定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