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满眼都是他啊?
可今天的曲晓惜比昨天更沉默,在小巷里看到他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讲,但明明下午在学校他觉得最后两节物理课烦闷至极,打算早退去学校后面的台球室,路过操场时,看到她们班上体育课。
在操场的花坛旁边曲晓惜跟同桌手拉着手,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的两枚蓝白色发夹,嘴角挂着浅浅两个梨涡,“丽丽,班长送我的,好看吗?”
“挺好看的。”他当时觉得。
“什么好看霍勋慢点”曲晓惜被掐着腰后入,霍勋挺进性器撞入她的宫口,她不由得似痛似爽地呻吟问出声,瘦窄的脊背抖得厉害。
霍勋抓着她的头发,柔软秀发如绸裹在他的手心,他顺手扯下曲晓惜别在头上的发夹,胯下动作没停,“你高潮的时候很好看。”
下流。
这次霍勋卡时间卡得很准,还没到九点就射出来了,只留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的曲晓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昏黄灯光发晕发抖,身下泥泞一片,有热毛巾在擦拭她沾满淫液和大腿沾满白浊的大腿和花心。
霍勋收拾好,提好裤头拉起她,“今天能九点半回家了,明天下午我不去学校,放了学你直接过来,车费我给你报。”
曲晓惜的目光悬停在霍勋身上好几秒,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料想他也不会听,还会继续用照片来威胁恐吓她。
他们见面就是不停地做爱,做爱,做爱
霍勋似乎有挥霍不完的力气,发不完情,满脑子都是怎么让她在他的身上喷水高潮呻吟仿佛不会腻一样
怎么会有人这样荒淫无度?
转折是在星期五。
连续四天曲晓惜每天在被窝里咬着手电筒补作业到凌晨,最近又在上新课,大量陌生的知识进入脑海里加上睡眠缺失,激烈性爱后的体力失衡,每一样都在冲击她薄弱的免疫力。
她开始出现了浑身低热发烧的症状,整个人软得像烂泥,趴在教室的课桌上昏昏沉沉,怎么都睁不开厚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