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么?可是你昨天还强奸我了。”她眸子无辜极了。
在易瑾恒眼,她是带着毒的美杜莎,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吃了他。
榕榕,多少也有些小心眼,抱复心重啊!
“别怕,试一下。”她情温柔,语气安抚,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倾倒蜡烛,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的胸上。
“嗯……”
刺激的热烫疼痛感他低吟出声,蜡液在肌肤上滑动,疼的让他连连喘息。
“怎么样,是不是不疼?”
男人眸子里嗜着血光:“榕榕,你想清楚了,你不可能永远铐着我,风水轮流转……”
“你还威胁我!”她生气了,随即又倒了一大滴。
“啊!”男人疼的叫出声,胸前蜡液开始凝固,白皙的肌肤都被烫红了,褐色的两颗乳珠被刺激的挺立,硬如石子。
“你这里硬了!”她捏了捏他的乳珠,“易瑾恒,你才是变态,这样你都能有反应。”
男人知道她玩嗨了,现在他对她而言就是个玩具,他任何反应都能取悦她。
“还有这里,裤子都要被你撑开了。”她手指戳了戳内裤下的性器,听到他的喘息声兴奋的又多戳了几下。
“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脱掉好不好?”她说着,将蜡烛放到床头去,人移到他的腿边,盯着他的双腿间。
他期待的看着她,又觉得她不会那么好心。
她将他的底裤脱了下来,粗烫的性器挣脱束缚,以昂首的姿态对着她的脸。
瑾恒说她其实说对了,她看着老实保守,其实是个小色女,在留学交往的时候,她就爱玩他的性器,每天都要揉揉把玩。
那么粗,那么硬,顶端微微弯曲,还沁出了白色液体。她一点不觉得丑,还觉得有些可爱呢!
她上手握住,听到男人舒服的喘息,顶端一直在沁出液体,她用食指将液体抹掉,鬼使差的,还放到唇里尝了一下。
有点腥,有点臊,味道真心不好。她拧了一下眉。
可她不知这样,她吃精液的模样太骚太荡太魅惑,易瑾恒被刺激的几乎要爆炸,他嗓音粗重极了:“榕榕,乖,到旁边把钥匙拿过来,给我解开。”
“不行,我的惩罚还没结束呢?”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她还想做什么?
不知为何,看着她的色,他身体莫名的开始颤抖,竟有几分害怕。
“榕榕……你明天还想去上班么?”
“你糊涂啦,明天周末,我没课。”不然,她也不敢这么玩。
她脸颊红的很透,也许是喝了酒,她的胆子越发大,兴奋的眸子又落在床边的蜡烛。
“你还要做什么?”易瑾恒的声音有几分抖。
她已经将蜡烛拿过来了,在他的注视下移到他的性器上方。
她点了点他性器的顶端:“你说要是滴点儿在这上面,你会不会更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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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我为什么会写这个?反正一切以我爽为前提,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