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赖扯着女人的腿,红了眼发狂似的干着她,小穴吸得他简直不想离开,恨不得随时随地都能把肉棒干进她的小淫穴。比他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棒,随便插几下就能让她哭着被肏到高潮,又嫩水又多,还紧紧的咬着他不放。
“肏得你舒服吗?告诉我啊,不然就这样一直干你……啊?”他的欲望同进出的肉棒一样,狰狞又粗暴。
坚硬的顶端抽出刺入,不带停留的向更深处挺进,菊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床上任由男人干,只有紧小的肉穴还在不断收缩抽搐,全身都浸泡在情欲之中。
看菊一副被干服软的模样,高潮到尿出来也不被放过,拉起双腿架在肩上又开始狠命的操弄,红得发紫又发黑性器上全身淫汁,两手一撑就对着花穴捣进又抽出,凶狠得如同野兽凭借本能满足着欲望。
这一天一夜,源赖都不停的在菊身上索取着,即使她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也毫不在意的捣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醒了在干,晕了还在干。菊不记得被肏到多少次高潮,又被射了几次,床上浸湿了一大块,一摸都是淫水。
“老大,我们从山下抢了几个女人。”小弟在门外招呼着。
“你们自己玩吧,最近不要来打扰我。”源赖不耐烦喊道,他要对这个女人的身体着魔了,每天只想肏她。
带着不爽按着菊的头:“好好舔……嗯…快一点…不然我就要再肏你下面的那张嘴了……”他坐在床边菊跪在他前面的地上,张着嘴正努力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腿心塞着一个仿真阳具堵住精液。奈何肉棒把嘴塞得满满,根本没有舌头移动的空间,男人带着不爽抱着她的头在小嘴里抽插,直到在菊嘴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逼着她全部喝下去。
扯起地上无力的女人扔在床上抽出阳具,看着通红的肉穴喷精,将那双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破开被肉得软绵绵的穴肉,轻而易举地顶进了子宫开始运动。
“嗯哦……太大了……”菊的声音已经是无法改变的媚态,身子也学会主动索要了。
“看来是个出色的女人了。”源赖亲吻着女人不断地浇灌着她。
十年后
“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源赖躺在地上感慨随后就咳出一滩血,牵扯到更多的鲜血从腹部伤口不断流出,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捂了,除了腹部的贯穿伤,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口,现在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死亡到来。手指还在不认命的挣扎,他想要去拾丢在一边的刀。
额头的鲜血遮挡了视线,导致他只能看到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握住了他的刀。
“啊,找到了。”
听声音是个年轻女人,拼着力气扭过头对女人索要自己的爱刀,看到了一位盛装的妖冶女人,盘着高高的发髻,佩戴着漂亮精致的发簪,长长的流苏垂在颈部,一身华服比曾经看到的城主夫人还要美丽,衣摆间伸出一条勾人的长腿,露出的脚背上缠着丝带,显得玉足秀气莹白。
“咳咳,派女鬼来接我走吗,呵呵。”
“并不是,这把刀不该属于你。”烟罗撇了眼快死的男人,轻轻转动着手中的刀,上面的力因为沾染了太多鲜血越发的稀薄,要不是她听说这里藏着把杀人的好刀,特意过来看看,不知道它还要在人间流落多久。
最初这把刀打造出来是用来供奉灵,享受的香火久了有了自己的识和庇护的能力,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拥有它就能百战百胜的怪说法,导致社被毁,这把刀随之被夺取。不过手握这把刀的主人都是沾满鲜血的杀人者,他们内心的欲望也随之变得无穷大,或是天下美人,或者金银财宝,黄金城覆灭后这把刀就没了踪迹。
看着遍地尸骸,烟罗看着面前的将死之人,转而用刀抵着他的喉咙:“你这么舍不得,就用它送你上路吧。”
“哈哈咳……”源赖笑着咳出一大口血,看着阴沉下来的天空,感激地看着烟罗:“真是个好女人啊!咳咳……你是,她也是……谢,谢谢……”
女人不带迟疑的挥动,刀锋划过,喷出一蓬血花,飞出去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止。烟罗甩了甩上面的血迹用软布轻轻擦拭干净,走到山寨门口看着山路上的雇佣者。一群人身上都受了不少的伤,以致于行动十分缓慢,其中有一人黑色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转身的时候露出面上横跨整张脸的疤。她是队伍里唯一的女性,是她杀了源赖,从这里逃走后花了十年时间,就是为了来找他报仇。
透过那张逐渐粗糙的脸,烟罗能看出她以前是位美人,只是当她选择了当雇佣者,就意味着她放弃了当一位女性,一生和死亡相伴。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想要活下去,活的有尊严,将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细密的雨丝打在地上,似乎要洗净这遍地血污。
“以后你就归我了。”烟罗摸了摸手中的刀,为其注入一丝灵气,感受到刀身嗡鸣才化身成烟雾消失。